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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致。
他真不會想到在這短短的時間裡,自己不但將“烈陽神功”中的“太陽三式”練成,驅除了體內的嚴寒,並且還能發出如烈焰似的灼熱掌功,連自己能免於死亡的威脅都忘了高興。
一時之間,他慌忙的站立起來,忘記了自己還是處身於落月湖底。
“唉!”突然一個淒涼低幽的嘆息在耳邊響起。
他心中一震,這才覺察出自己依然藉著闢水珠的神奇,而置身於大湖湖區。
他驚忖道:“我可沒有嘆息,這深沉而痛苦的長嘆到底是來自什麼地方?”
他拿起射日劍,滿臉驚疑的低頭望著地上,只是原先泥濘溼潤的地面,此刻已是一片焦黑,連那塊石頭也都似被火焚過一樣。
他絕不會想到在這匯聚天下最寒的“冷凝水”的落月湖底,由於陰寒的侵蝕而使他更加迅速的練成了天下最為剛猛的“烈陽神功”。
當然,他不知道練習“太陽三式”時,由於體內真火的連續經過六十八個穴道,而使得經脈膨脹,血液沸騰,非要躺臥在萬年寒玉之上,藉著外界陰寒發散體內熱力,才不致經脈暴裂死亡。
由於機緣的巧合,使他在這個時候練成了“烈陽神功”而不是在華山之巔的洞府之中。
那時他根本就沒想到射日劍上會有如此神妙的構造,也沒有工夫來發現劍上的巧妙。
因為他那時有太多的武功要學,各大門派留下的絕藝,無一不是精妙微奧的,夠他竭盡腦力了。
就在他驚愕之際,沉鬱的嘆息聲又在耳邊響起,一陣鐵鏈相觸之聲響自地底。
他這下精神全復,準確地可以肯定這深長的嘆息與鐵鏈聲是來自那根石樑底下的。
“這裡面一定有蹊蹺,否則這根石樑怎會像根劍似的豎立在湖底?”
他四處顧盼了一下,只見湖底盡是水草與亂石,但是卻再也找不到第二根像這種高有七尺,上尖下豐的石樑了。
他沉聲喝道:“底下是誰在嘆息?”
話聲如雷反覆迴盪,直震得水波泛起層層浪濤。
一陣輕脆的鐵鏈聲軋軋地響起,接著便是一聲沙啞低幽的驚歎之聲。
白長虹這下更肯定那根石樑是深埋湖底的,湖底下一定有洞穴地府的存在。
他握緊了手中的射日劍,彎下腰去將滾落在地上的幾顆寶珠撿了起來,想要放進束在腰上的皮囊裡。
但是當他一摸腰囊,卻發現那等堅韌的皮囊竟已斷裂兩半。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發覺再也沒有地方可以收藏那些渾圓的大珠了。
於是他託著闢水珠,將其餘三顆大珠放進皮靴裡,緩緩運氣貫注於長劍之上,用那尖銳的劍尖在石樑根端劃了一圈。
劍光一閃,那根石樑已齊著泥土折為兩段,露出底端的根部。
鐵鏈之聲清晰地響起在耳邊,彷佛就在面前,一個沙啞低沉的聲音,驚愕地道:“是誰潛在落月湖底?千萬不要將石樑弄斷!”
白長虹這下聽得明白,不由驚愕地道:“你是誰?怎會在湖底的底下?”
底下那人似是沒料到能聽到如此清楚的話語,話聲一停,立即問道:“湖中的水難道已經幹了?快告訴我是不是湖水乾涸了?”
白長虹訝異的問道:“底下沒有乾地嗎?喂!你到底在幹什麼?”
那人沙啞的吼道:“湖水若沒有乾涸,有誰能夠立身湖底?”
白長虹悶聲不吭,向前跨了一步,單足提起,朝石樑根部跺下。
他這一下匯聚了渾身勁道,一足跺下幾有萬鈞之力,只聽喀嚓一聲,石樑裂為兩半,泥土沉陷下去,頓時塌陷出一個大洞。
珠光一閃,他手持射日劍,自洞窟口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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