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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出去!”
歐陽空瞪大雙眼道:“夏鞏仞,十七年前我們是怎麼約定的?”
夏鞏仞傲岸地道:“我們是約好你若能擋得我所施之毒兩天之久,便算我輸,否則你要被我囚困起來,直到有不會武功的人將那蛛絲扯斷方始能夠恢復自由!”
歐陽空哈哈大笑道:“就這麼這一句話,我現在是否恢復自由了?”
“一點都不錯!”
夏鞏仞陰沉地望了下白長虹,目中盡是怨毒之意。
歐陽空臉上笑容忽斂,正色地道:“那麼你還要來這一套,豈不是有背誓言?”
夏鞏仞睨著白長虹,冷冷道:“但是我並沒有說可以留下那個放你出來的人!”
歐陽空一楞,心中勃然大怒,頓時雙眉聳起,潑口罵道:“好個王八羔子老毒物,你的心計用得好深!怪不得筱芳……”毒神夏鞏仞臉色一變,日中射出兇毒的神光,狠聲道:“你說什麼?筱芳怎麼啦?”
歐陽空也好似知道自己失言,他閉上嘴巴,左手抓了抓亂草似的大鬍子。
夏鞏仞邁進一步道:“老煙蟲,你今日若不將這句話交待清楚,我拚了毒門自江湖除名也要將你們留下!”
歐陽空禿眉一斜,怪叫道:“姓夏的,你少神氣,我再叫你吃上一記‘顛倒乾坤’,翻你二十個大筋斗!”
夏鞏仞怒哼了一聲,道:“想不到關了你這十七年,竟然被你練成這種功夫!”
他眼睛一瞪,狠聲道:“但是你若想憑著這個便能離開此地,除非要使毒門弟子死絕!”
夏馥萍渾身一顫,叫道:“爹,你為什麼……”夏鞏仞猛然側身,厲聲叱道:“走開!誰叫你多嘴?”
白長虹只見夏馥萍滿臉驚惶錯愕,掩著臉哭泣地踉蹌而走,他的心裡立刻泛起了一股憤意。
陡然之間,他踏前一步,喝道:“且慢!”
夏馥萍愕然回過頭來,眼裡閃爍著淚光詫異地望著他,臉上兩道淡淡的淚痕使得她看來更是令人憐惜。
白長虹眼光閃過她嬌柔的身軀,凝注在毒神夏鞏仞的臉上,此刻,他只覺心裡充溢著憤慨,再也不怕對方那冷峻冰寒的眼神了。
他沉聲道:“你身為一門之長,竟然不明是非,不守信諾,死死的糾纏著歐陽前輩,這等行為連一個武林後輩也不致如此,哼!真虧得你能說得出口!”
夏鞏仞怒道:“小子,你說什麼?”
白長虹大聲道:“我說你卑鄙無恥,不知認錯,竟然要整個毒門弟子都為你一人的私慾而賣命!”
夏馥萍尖聲大叫道:“長虹……”
一道黑影回空而來,窒人的腥風似巨山傾倒當頭壓下,白長虹語聲立時一頓。
歐陽空怒喝道:“鼠輩敢爾!”
一道杆影排空擊出,那股沉猛的勁風立即迴旋而開,好似被一層鐵壁擋住一樣,未能攻了過來。
一溜烏影嗤地一聲而起,那道黑影立即倒飛開去。
“啊!”
悽烈的慘叫聲中,歐陽空左掌一豎,已與夏鞏仞對了六掌。
他怒目道:“好個不要臉的老毒物,竟敢暗算一個手無寸鐵、不曉武功的後生晚輩。”
夏鞏仞湧身後退,迅速地側首望了一眼,已見自己門下外三堂的紅蜴堂主頭骨被歐陽空擊碎,流得滿臉鮮血死去了。
他陰森地一笑,撮唇一呼,霎時之間,那站在遠遠的毒門弟子都圍攏過來。
他喝道:“布青蛇、金蜈兩陣!”
他頓了頓,側首問道:“白蜍堂主彭玉欽何在?”
一個瘦削老者自他身後走了過來,拱手道:“彭玉欽在此聽令。”
夏鞏仞問道:“你剛自點蒼趕回來,昨晚辛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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