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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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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位於日本大阪忍足本家,因為忍足惠裡奈一句話,同輩屆中紛紛陷入沉默。許時,忍足翔太率先起身,走到忍足惠裡奈面前,雙手插袋,鷹眼俯看審視著她:“你說什麼?再說一遍!”似要將其滴水不漏、數額看穿。
忍足惠裡奈沒有看向忍足翔太,兩手交疊,刻意放於肚腹,操持綿軟聲線重複之前所說話語:“我,忍足惠裡奈要和二木亞奧結婚了。”
“惠裡奈!!!”忍足翔太十分粗暴拽住忍足惠裡奈衣領,把她從沙發拖到自己眼底:“你瘋了是不是?”
承受忍足翔太帶來的暴力,忍足惠裡奈表情有為難過,無助搖頭:“翔太,對不起,我也不想的,可孩子已快四個月了,不能沒有父親。”字裡行間充斥悲痛、寂寥。
忍足侑士瞄了一眼始終不語的忍足謙也,再看看旁側對忍足惠裡奈語氣咄咄逼人的忍足翔太,忍足侑士腦部驟然生疼,他閉目用指尖壓按,思路如同打結,竟想不出應當用什麼心態面向這幅場景。“翔太,放開惠裡奈,有事好說,你理應明白,同輩動粗為大不敬。”雖然不明如何對待混亂局面,不過率先扼制野蠻行事還是非常有必要:“和惠裡奈道歉!”
受到訓斥的忍足翔太尤為不爽鬆開忍足惠裡奈衣領,忍足惠裡奈慣性朝後跌倒,重重摔在沙發上。盯審有些吃痛的忍足惠裡奈,忍足翔太暗暗開口:“啊,對不起,漂亮的惠裡奈姐姐大人。”不誠意滿載。
暫且跳過忍足翔太的不誠,忍足侑士坐到忍足惠裡奈身邊,手扶她肩,小聲輕問:“什麼時候的事?”暗指從忍足惠裡奈認識二木亞奧至身孕三月有餘。
忍足惠裡奈自知無法隱瞞,於是將故事始末一字不差全盤托出。聽聞其後,忍足侑士面容滿覆疲憊,忍足翔太則顯冷笑,忍足謙也依舊一言不發。忍足惠裡奈的故事很簡單,無非就是一見鍾情,為愛獻身,意外懷孕,好在二木亞奧願意承擔責任,使得故事提前結尾,省去未婚媽媽攜子找爸爸的惡俗戲碼。
末了,一直處於旁聽狀態的忍足謙也終是溢語:“為什麼是他?”倏地,抓住忍足惠裡奈右臂:“為什麼是二木亞奧!”眼睛透著憤慨,更多是絕望:“惠裡奈,你愛他什麼?”名義之上,豪門聯姻,私義之下,婚姻牢籠。更紗被二木家族毀得還不夠嗎?他不願看到自己堂姐在二木亞奧手中毀於一旦:“不要嫁給他,不然,你會後悔的。”若忍足惠裡奈順理成章嫁給二木亞奧,後悔不止是她自己,或許整個忍足家族都會淪入二木家族鼓掌之間,成為二木財閥旗下的搖錢樹。
“說這些,是不是為時已晚?”忍足侑士不想潑忍足謙也冷水:“大阪市頗有盛名的忍足千金未婚先有子,傳入他耳,豈不是更加丟人現眼?”自忍足惠裡奈孕有二木亞奧子嗣時,大局走向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那幫老狐狸絕對不會讓快要吃到嘴裡的肉悄然溜走,只消能夠保證惠裡奈腹中孩子為二木亞奧獨子,那麼假以時日,整個二木財閥全權由忍足氏掌控,誰是羊,誰是狼,隨著歲月流逝,自會清晰、明朗:“已成定局,單憑我們微薄之力,如何反抗?”忍足侑士倒也佩服忍足惠裡奈先斬後奏的勇氣,無意中變成忍足家族發橫財的一枚棋子,可喜而又可悲。
突如其來的移門聲擾亂屋內氛圍。忍足侑士警惕凝盯來者,似在防備什麼。二木亞奧踏入房間,停住了,用身形擋著門,不準在場所有人離去:“放心,沒有人跟來。”目光轉移,鎖定忍足惠裡奈,往她方向,擁她入懷,宣誓主權:“敢與我反抗者,基本……”眼神犀利掃過忍足翔太、忍足謙也以及忍足侑士:“都死絕了。”
二木亞奧剎然宣言令忍足翔太瞠目結舌:“不要告訴我,你想表達,你和惠裡奈彼此相愛才決定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