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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惟是真傻了。
想像一片修羅場,現實卻直接將他一棒子拍進天堂。
這個反差太大了,導致接下來的進食過程與頭腦風暴一同進行,機械地吃完了面前那份,直到被溫別宴牽回房間,勉強回過三魂七魄。
「我居然沒有被當成流氓出去嗎?」
他被溫別宴按著肩膀坐在床上,表情還是呆:「宴宴,阿姨是不是對我太寬容了點兒啊?」
「」
溫別宴默了默,問他:「哥,聽過一句話嗎?」
餘惟:「什麼話?」
溫別宴正色:「長的不好看才叫耍流氓,像你這樣長得好看的,那就是上趕著送溫暖,不存在什麼耍流氓。」
餘惟:「」
之前沒有還回去的睡衣終於派上用場。
溫別宴拿出睡衣讓他換上,餘惟易感期上了頭,換好了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眨眨眼:「宴宴,你在跟我開玩笑啊?」
反射弧被拉長到快要能繞地球三圈。
溫別宴被男朋友過分可愛的遲鈍逗笑了。
沒急著回答,按著他的肩膀把人塞進被窩躺好,隨後在餘惟眼巴巴的注視下跟著爬上床輕車熟路鑽進他懷裡,安撫地親親他受苦受累的腺體,小茉莉的香味清鬱地充斥滿整個房間。
眉宇間潛藏的焦躁不安的痕跡漸漸被撫平,餘惟緊繃了一天一夜的神經終於得到放鬆。
隨之而來的睏意上湧,他滿足地嘆了口氣,收緊手臂抱緊他的小茉莉,微涼的鼻尖靠近,貪婪地嗅著屬於他的所有味道。
「哥,易感期到了為什麼不給我電話?」
溫別宴舒服地微微眯起眼,他喜歡心上人這樣依賴的親暱。
「我以為你還在外婆家。」餘惟老老實實交代:「雨太大了,不想你擔心。」
「那今天呢?」溫別宴問:「怎麼人都來了還死扛著不吭聲,如果我爸沒有發現,你是不是算吃晚飯就回去繼續一個人失眠到易感期結束?」
餘惟悶著腦袋不說話,溫別宴就知道自己猜對了。
無奈嘆了口氣:「那按照禮尚往來的規矩,下次到了我的發情期,我是不是也應該悶在家一個人完抑制劑接個退燒針,乖乖的不去給你添麻煩?」
「不行!」餘惟這回應得倒是快:「你得告訴我,不能自己一個人悶著,那些抑制劑都是假的,我才是你得抑制劑!」
「哦,那你怎麼不告訴我?」
主語換成他,餘惟又開始吞吞吐吐起來:「我,這不是情況特殊」
溫別宴繼續道:「現在你還可以躲在家不告訴我,可以把影片切成語音,那以後呢?等我們上了大學同居了,再往後結了婚每□□夕相對,你為了不讓我擔心,是不是還要特意提前兩天請假出去開個酒店自生自滅?」
餘惟頓了頓,忽然往後退了些,和溫別宴額頭抵著額頭,尾音上揚,兩眼都在放光:「上了大學就能立刻同居嗎?是大一還是大二?」
「」
溫別宴咬了咬腮幫瞪他:「哥,你重點是不是偏得有點厲害?」
餘惟兩眼彎彎,湊上前吧唧親一口:「對不起,主要這個好訊息來得太突然,沒把持住,我悔過。」
被窩裡想來是預設最有安全感的地方,被子一拉,連鬼都能當在外面,餘惟從懸崖底下很勵志地爬上來了,現在心情就是滿足,非常滿足。
「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再也不會有下次。」
餘惟靠在他的額頭:「宴宴你真的太高估我了,我哪有那麼高尚無私,也就是你不在,要是昨天你在我身邊,我肯定就是一塊粘著你不放的牛皮糖,或者乾脆把自己別到你褲腰帶上,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