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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到底還是敵不過狠勁上頭的餘惟,強撐一陣後力竭,被餘惟一腳踹翻在地。
「你敢打他的主意?!到底是誰給你的膽子!」
餘惟絞著楊逍的手跪壓在他身上,憤怒讓他整個人都失控了,落在楊逍身上的拳頭出的悶響聽得人頭皮發麻。
「我兇都捨不得兇一下的人!你怎麼敢動他!」
他放在心尖尖上,恨不得含著嘴裡捧在掌心,連咬得用力一下都心疼得要命的人,他怎麼敢動他!
楊逍已經說不出話來,更不能掙扎,臉上身上已經痛到麻木,動一下都艱難,遑論還手。
張望找錯了幾個地方才終於找到這裡,衝過來就看見餘惟瘋了似的把人按著暴揍,被揍的人一動不動死了一樣,嚇得他臉都綠了,趕緊衝上來把人拉開:「餘哥你冷靜點!人快被打死了!」
「死就死了,這種畜生還活著幹什麼?!」
「他死是活該,你為他坐牢值得嗎?」
張望一邊拉著他,一邊還要監心看地上那哥們兒到底還能不能行,眼神四處飄了一圈,看見靠坐在牆下的溫別宴時瞬間一亮:「餘哥你看,學神還在那邊等著你呢!」
溫別宴從來沒見過餘惟打架,唯一一次勉強掛得上邊的也只是在海鮮粥的小攤上,他揍了騷擾他的西裝男一拳。
而面前這個,紅著眼睛恨不得能將那些欺負他的alpha直接踹下黃泉路的餘惟,看起來都不大像他認識的那個餘惟了,
他愣愣盯著自己的表情讓餘惟誤會了他的意思,心下一沉,急切狂躁的暴怒終於漸漸平靜。
他還以為,他是在害怕他。
「宴宴。」
他半跪在他面前,猶豫著想去拉他的手,小心翼翼的眼神又變成了他所熟悉的那個餘惟:「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宴宴,你別害怕我」
手足無措想要安慰,心裡卻亂糟糟地阻止不出語言,只能晦澀艱難重複著讓他別害怕。
餘惟頂著一臉傷卑微道歉的模樣讓溫別宴心臟被狠狠揪了一把,心疼得每根神經發麻。
閉眼吐出一口濁氣,隨後睜開,伸手主動攀上餘惟,側頭露出因為淺性發情而泛著輕微紅腫的腺體。
「哥,我有點難受。」
「給我一個臨時標記吧。」
半晌,刺痛乾脆利落地傳來,溫別宴用力抱緊了餘惟。
「我不怕你,我怎麼會怕你呢?」
他在他耳邊喃喃道:「哥,沒有人比我更喜歡你了。」
低弱聲音沒有飄出多遠便被風吹散,但是他知道餘惟聽見了。
標記的啃咬突然隨著痛覺一併加深一層。
鬆開的同時,帶著淡淡血腥味的吻緊接著落下來,堵住他所有呼吸。
去他的擔驚受怕!
什麼失憶,什麼假戀愛,沒有什麼比宴宴好好的更重要。
如張望說的一樣,未來或許宴宴繼續討厭他,會分手,會不搭理他,但是那又怎麼樣?他重新追就是了。
反正除了宴宴,他誰都不要。
alpha的在這種事情上無師自通的天賦被展現得淋漓盡致,不同於白日的淺嘗即止,而是極盡掠奪,似乎終於拋開某種深藏已經的顧慮,將他緊緊壓在懷裡,竭力嘗遍他所有的味道。
溫別宴暈了頭,渾身軟得很厲害。
被追逐到無處可藏承受不住時用舌尖掙紮了一下,卻被當做是回應,繼而迎來更大的狂風驟雨。
他像是落在海里的一片孤零樹葉,被海浪全力裹挾著飄蕩,虛虛勾著餘惟的衣襟,除了承受,別無他法。
恍惚之間,他聽見餘惟低啞的聲音隨著拂過的寒風在耳邊落下輕響,帶著少年略顯偏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