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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心裡喊了一句。
然而,即便我沒有說出口,“阿峻哥”也還是聽得到。
“謝謝你,雪兒。”“阿峻哥”做出要走的樣子,“好好畫畫,你會成功的。”
說完,“阿峻哥”飄然而去,我隨即醒來。
088新的希望
088新的希望
我開始吃東西了,我的胃口很好,凡是媽媽給我做的好吃的,我都一掃而光,決不留情。
看到我恢復得這麼快,爸爸媽媽高興得什麼似的。我想當初生我的時候,也無非如此吧。事實上,這次的我,真如同獲得了新生一樣。這當然令父母大人興奮不已了。
爸爸給我拿來許多的畫冊,有中國山水畫的,也有西洋油畫的,還有一本白描花卉,琳琅滿目,應有盡有,直看得我眼花繚亂,目不暇給。這種翻看畫冊的事情,佔據了我一天當中的大部分時間。可以這麼說,在我養傷期間,我著實過得很充實,每天有大量的繪畫作品,等待著我去細細地觀摩、品味,這在我來說,可真是一個好差事呀。
因了這一盼望,我的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竟將疼痛都拋在腦後了。
我的手指恢復得不甚理想,有一些骨頭被碾碎了,需要做手術,將它們接起來。為此,我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手術,足有7、8次。最後,我的手指功能保住了,但是靈活度大大打了折扣,別說拉琴了,就是繫鞋帶,都顯得笨拙無比。
從靈巧的手指,到笨拙的動作。從藝術家的夢想,到現實的殘酷。我又一次留下了傷心的淚水。
生活給予我太多的磨難,我不得不自己想辦法解脫。否則的話,我簡直就沒有活路了。
我試著忘記我的遺憾,試圖不再留戀美妙的音樂。我想用同樣美妙的繪畫來代替音樂,我成功了。在某種意義上講,是繪畫救了我的命。同時,我也把繪畫當成了命。
終於,我可以出院了。別人出院,大包小包的都是些日常用品,而我的隨身物品,則是一摞一摞的畫冊。媽媽一個人拿不動,特意叫小花姐和哥哥們來幫忙。大家七手八腳地把畫冊搬到一輛三輪車上,由媽媽騎著三輪車,我們一行四個孩子,都坐在了後面。此時,爸爸又下基層了,沒有趕上我出院,後來想起來,還常常很遺憾呢。
一路上,小剛哥和小強哥不停地給我講繪畫方面的事情,好象他們就是這方面的專家似的。不過,無論他們講什麼,我都願意聽。因為,我知道他們是出於一片好心,雖然以我現有的水平,就發現了他們不少的錯誤。
比方說,梵高的《向日葵》,被他們說成是達芬奇的,而達芬奇的《蒙娜麗莎》,則又被說成是梵高的。諸如此類的錯誤著實不少,這些天在醫院裡,我沒幹什麼,全用來看畫冊了,這兩幅名畫,印象頗深,不可能記反。但是,我仍然是笑著笑納了哥哥們的好意。有他們這份心意,就足矣了。
小花姐姐在一旁聽著我們的“天方夜譚”,這些外國名字,她聽都沒聽說過,這些世界名畫她也從來都沒有看過。儘管如此,她還是很不以為然,她甚至覺得這些畫有什麼好看的?故意把臉畫得那麼歪,鼻子都長到耳朵上去了,這叫什麼嘛?她哪裡懂得,這叫抽象派。
終於到家了,當一切安排停當後,大家都累壞了,因為書是最沉的。
089第六次救命
089第六次救命
接下來,就是爸爸媽媽煞費苦心地為我找繪畫老師了。
這一時期,我的身體狀況仍然不是很樂觀,由於接二連三地生病和出意外,我的體質一直很弱。即便不再練琴和跳舞,我還是隻上半天學,下午半天在家休息。
爸爸透過朋友介紹,給我請了一位老畫家來教我畫畫。那個年代,孩子們很少進行素質培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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