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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顯繁華與氣派。香木上的大門上大赫然面著兩幅人像油畫,一個赤身裸體,金髮綠眼豔女與一個牛高馬大的東瀛男人雙腿交錯,恩愛纏綿在一起。
兩邊歪歪倒的寫著四個漢文“尋歡,做愛”旁邊配有日,英兩種文字。
耶聿長勝做夢也科不到竟會在如此一個偏僻的東瀛小鎮上竟會觀看到如此開放而大膽的西洋油畫,畫旁竟不倫不類的配著漢文。乍見之下幾乎有些忍俊不住“撲哧”一聲笑出口,懷疑自己是行走在二十一世紀的鄉村街頭,突然發現一些美國時髦青年崇拜漢字,在衣衫的背後用各種塗料寫著“性愛”“愛我”“吻我”等莫名其妙的詞一般,令人啼笑皆非。
深深的吸了口氣.回過神來,心道:“這幢樓既非酒樓,也非賓館,更非茶肆,卻如此繁華?是誰的住宅?難道東瀛的達官顯貴,富商巨賈,竟會在這偏遠的鎮上安宅居住?”
意念至此,靈智驀的一閃,忽然想起了什麼,心中暗道:“定是青樓妓院無疑,不知東瀛將女人集中賣身的場所叫做什麼名兒字。”
“騎歡廳!”凝目視去,大門上競寫著三個殷漢文,中間卻彎彎曲曲的寫著名數,左側配有英文,心中暗笑:“這名兒倒什麼形象貼切,男人騎女人,女人騎男人皆是尋歡,騎歡廳一名洋味十足,引入遐想聯翩。”
腹中飢餓至極。情不自禁的走過去,暗思:“這騎歡廳裡定設有餐飲部,八飛彈定會四處尋找。何不到騎歡廳尋些食物充飢,調息一會再設法打探楚留香等人的下落。”
主意一定,深吸一口氣略提功力,縱身而起,呼的一聲,越過高牆,飄落在院內,一股淡雅的花香迎面撲鼻而入,精神為之一震,遊目回顧,滿院的百合,在淡淡月下帶露綻放,香氣四送。
院中一小小水池.池中堆有假山,四周清流噴射,假山上去有一株二尺餘高,小巧玲瓏的櫻樹,盤根錯節,穿插於石縫之間,直沒人池中,櫻花尚未開放,青枝嫩葉,在淡淡月色下顯得疏落有至,似經過人工整理。
耶聿長勝心中暗贊:“這東瀛的騎歡廳,比揚州的恰紅院不知豪華了多少倍。環境情幽。令人流連忘返,加上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與之相擁相偎,漫步花間,沐著夕陽,禺禺私語,其中的浪漫情趣,可想而知。”
“這騎歡廳如此佈置,定會生意興隆了。”思忖間遊目朝大廳視去,但見鐵門緊閉,四周的窗子外鑲玻璃,內安鋼筋,牢固無比。
大門外並無人把守。心中暗道:“想不到這騎歡廳若大的窯子竟無暗卡,倒是在揚州妓院大有別處。門窗如此堅固,又如何能盜食物。”
靈智一閃心中暗笑,本人有鐳射武器在身,又有何難。”疾步走到鐵閃邊,右臂對準鐵拴處,右掌輕輕擊下,暖的一聲,鐵門吱咯而開,閃身而人。
進入廳中,裡面空蕩蕩的,不少桌上尚殘留有酒食,顯是不少客人酒足飯飽,摟著女人離去時夜已深,跑堂的倦得連餐桌已做得收拾。
耶聿長勝腹中飢餓至極,一見桌上的酒食,也不管殘羹剽菜。掠到一張椅上,提起一壺尚未飲完的酒咕東狂飲。
一陣狼吞虎煙,酒足飽飯,心中苦笑一聲“想不到我耶聿長勝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優秀男人,到了東瀛卻落得與乞丐小偷無異。”
長長的伸了個懶腰,但覺精力恢復了不少。方欲起身離去,隱隱聽到樓上傳來一個低微的埋怨之聲,陸爺,你真孬種耶,包了人家這些日子,人家使出了渾身解數,你卻是一撅不振。
心中暗驚,“陸爺?難道陸小風在這裡?”意念至此,只聽一個熟悉的嘆息聲響起道:“溫兒,我給你說過,爺得了一種怪病,一時難愈……”
“果然是陸小風那色鬼。”耶聿長勝心中暗罵:“三天離不得女,如今陽萎一個,卻泡在這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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