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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還受了傷;然後,王亢便乖乖地跟著黃姨娘走了;再然後,王亨也走了。
她們實在好奇,梁心銘對王亢做了什麼?
好奇心害死貓,姑娘們抵擋不住好奇心,也不顧矜持了,仗著人多便攔住了梁心銘,要問他個究竟。
這還沒問呢,梁心銘就要走了,她們當然不甘心,都推王曉雪,示意她出面挽留梁心銘。
王曉雪被慫恿,卻不肯出頭。
梁心銘要走,難不成她過去把人家拉著不讓走?她可做不出來這種魯莽舉動。她沒有阻止大家堵截梁心銘,就已經過分了,再攔他,非被大伯母懲罰不可。
梁心銘剛要走,忽聽身後有人問道:“不知梁大人剛才是如何勸得王二爺出來拜堂的?我等都好奇的很。”
梁心銘腳下一頓,回身,目光一掃眾女,只見個個滿臉好奇,也不知是誰問的,於是郎聲回道:“姑娘誤會了。二爺喝多了,在假山內睡著了而已。”
睡著了而已?
哄誰呢!
這話卻不好說破。
梁心銘見她們不吭聲了,又抱拳道:“在下告辭!”
結果她還沒動腳,又有人問道:“王孟兩家退親,京中眾說紛紜,不知狀元郎是如何看的?”
咋問的這麼犀利呢?
梁心銘覺得該對這些“大家閨秀”重新定位,原先把她們想得太“規範”了,其實她們“彪悍”的很。
按常理,她該幫王家說話。
可是她不愛按常理來。
她回道:“恩師的私事,學生無權置喙。”輕輕避開了。
那女子顯然不肯就這樣放過她,繼續問:“若是易地而處,大人當會如何?”
這誰呀?追著不放。
梁心銘沒有正面回答,道:“男女情愛,有兩種幸福。”
一女忙問:“哪兩種?”
梁心銘道:“一種是和心上人比翼雙飛、舉案齊眉。”
又一女問:“另一種呢?”
梁心銘道:“看著心上人幸福,也是一種幸福!”
眾女聽得一楞,都靜下來,默想她這句話。
一少女分開人群走上前來,鵝蛋臉、一字眉,鼻樑挺直,嘴唇豐潤,大大方方朝著梁心銘福了福。
梁心銘急忙還禮。
那少女道:“小女子剛才冒昧發問,唐突了大人。大人回答,令我等豁然開朗。小女子謝過大人!”
梁心銘道:“姑娘客氣了。”
那女子微笑道:“我姓蘇。”
梁心銘笑道:“蘇姑娘。”
她不禁對這姑娘刮目相看:剛才發問確實冒昧,現在大大方方地現身,報了姓名,就顯得坦蕩有氣度了。
王曉雪道:“這位是蘇宰相的二姑娘。”
梁心銘含笑道:“原來是蘇相的女公子,怪道巾幗不讓鬚眉。姑娘很有令尊的氣度和風采。”
蘇熙澈不拘一格,養出這樣的女兒一點不奇怪。
她眼中流露出的讚賞被蘇姑娘準確地抓住了,不禁雙目放出明亮的光彩,有些促狹地問道:“狀元郎被我們攔住問話,不怕影響清譽嗎?我還以為狀元郎會逃跑呢。”
梁心銘噗嗤一笑
這還真調戲上她了!
她笑道:“‘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在下與眾位姑娘在郎朗青天之下說幾句話,有何可怕的!”
有機會,將來她要和這位蘇姑娘做朋友。
蘇莫琳也是這般想,在梁心銘還是男兒身的時候。
不知為何,她見梁心銘含笑逐一打量她們,目光坦蕩蕩的,只有好奇,不故作正經,也不輕浮,對這位狀元郎感覺很投契,卻又不像男女間的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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