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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為她套上自己的皮製背心,再從鞍帶裡抖出一條薄毯包住她。
兩股間疼得發軟的竇惠以顫抖的手緊揪住毯子,固執地將肩一甩,掙脫他輕搭在肩頭的手,一腳踩進茂密刺人的瓦草叢,打算疏離他。
拓跋仡邪兩步跟上前,長臂一伸將她強扳了回來,他鷹揚的劍眉與盛氣凌人的薄唇頓時下彎,不悅地問:“你究竟要跑到哪裡去?”
竇惠挺起下頷,語氣僵直地頂撞他,“你會在乎嗎?一般人要債完畢後不都是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嗎?”
拓跋仡邪不以為杵,反挑起眉,邪氣地回她一抹勾魂的微笑,吊兒郎當地說:
“要債完畢?!我有親口說過這筆帳算完了嗎?才偷工減料地做一次就奢望全身而退,你不是太天真,就是過分抬舉自己的‘功夫’了。”
竇惠被他的反覆無常激怒了,“你……到底要怎樣才滿意?難道毀了我的清白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你還聽過食髓知味嗎?我恐怕是騎你這匹彆扭的小雌馬上癮了,換鞍反倒不痛快!”
實惠聞言臉一慘白,想起方才他所造成的傷害,剛癒合的傷口再次被他尖銳的舌刃剜開,她強抑下心頭的恐懼,心寒地道:“你既然那麼恨我,為何不乾脆一刀一刀地將我剁碎了事?”
“然後平白跟我的命根子過不去?”拓跋仡邪一把將竇惠發顫的身子摟進懷,湊下英挺得不可思議的臉,自嘲:“想想,如果我在下次戰役中陣亡的話倒好辦,若不幸多活個十年的話,這筆蝕本的生意怎麼算都划不來,畢竟,在少數幾個能取悅我的女人之中,你是最有天分的一個。”
竇惠不理會他的侮辱,勇敢迎視他挑釁的目光,沉著地提醒他,“你沒有資格強行限制我的行動。”
拓跋仡邪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論家世我當然沒資格,但比起能耐,我是當仁不讓,反正木已成舟,就算其他男人不嫌棄你是殘花敗柳,還得先問我高不高興讓!”
說完,他將她打橫抱起,邁開了大步。
竇惠大為火光,被裹住的身子動彈不得,只能激動地以言證抨擊,“我不是東西,更不是戰利品,快放我下來走路,您這隻自以為是的豬哥!”
聽到她還算客氣的指責,拓跋仡邪擺出一副尚能接受的表情,“不太壞!總是比烏龜強了一些。”
竇惠不可置信地瞪著他,咽不下那股氣,斷然改口,“我話還沒說完!事實上把你當豬罵,還降低了豬的格調、汙辱了豬的名字,拓跋仡邪!你簡直比豬還討厭……”說著她將右手強鑽出毯子,一把扯住他前開的衣襟。
拓跋仡邪難得合作地低下頭來,迸出一句戲謔的話,“原來你真的歧視豬啊!
我還以為你相信眾生皆平等哩!“
被人當豬罵的當兒,他還能開玩笑?!足示將軍的情緒還沒壞到不能抬槓的地步。
但竇惠根本懶得去想這個問題,一徑地認真的說:“以前我是篤信不疑的,但拜你的厚顏無恥之賜,總算讓我見識到特例,也許像你這樣的人合該得到禽獸般的歧視!”
拓跋仡邪不置可否地聳了肩,露出一副“大恩不需言謝”的表情,調侃地說:
“能助你看清一切是我的榮幸,不過這點小事,你就不需謝我了!”
竇惠聞言一愣,猛然緊盯著他的眼睛,想探詢他是否在消遣她。
但他一派若無其事,酷臉上明顯寫著“我很難惹”的警語,讓她瑟縮了一下,原來高張的怒意登時一洩而空,秀眉頓垂。
她無奈地在他的胸口處細聲央求,“你就趕快帶我回去吧!能趕上質大叔他們而不令宮裡的人起疑最好。”
“別跟我提回宮的事,一想到宮裡那些打你主意的傢伙我就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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