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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跟青年並肩而行,還沒開口,對方就又冷冰冰開口:“休想在背後暗算我。”
“……”兄弟,想法這麼陰暗要不得啊!他就算是鬼,也是一身正氣的鬼。
阿白不屑的往前走,時而回頭看看,大熊已經沒事了,被青年抱在懷裡,脫了衣服裹著他,露出結實的胸膛。他又默默看了一眼自己,唯有自己能看見的地方,正空著一個大窟窿。
每次看到這個大窟窿都會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所以他常想要不要在這裡塞點什麼,比如棉花什麼的。他又回頭看向旅社,不知道蕭可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一路走到小區門口,阿白指了指:“607。”
青年摁下門牌號,不一會那邊就開了大樓的門。阿白想一起進去,那跟冰渣有得一拼的青年板著臉面向他,忽然符咒從他身上湧出,啪唧拍在阿白腦門上:“等我下來再收拾你。”
“……”典型的過河拆橋!阿白憤然,沒見過這麼不講道理的人。等他一走,無比輕鬆的抖了抖身,那黃符就飄落在地,不由對著青年消失的地方嗤之以鼻,“真當我這一千年白過的。”
離開小區,阿白又回到了旅社,抓了只在附近遊蕩的鬼:“有沒有見到一個腰間掛著葫蘆的萌妹子?”
鬼答道:“沒有。”
阿白放了他,又抓了條舌頭:“有沒有見到一個腰間掛著葫蘆的萌妹子?”
“沒有。”
一連問了幾個,才終於聽見一隻鬼滿臉嫌棄:“見到了啊,在旅社三樓走來走去,嘰嘰喳喳的,吵死了。”
阿白這才安心,往三樓飄去。從樓梯口出來,放眼望去,廊道很長,而且有點窄。直到盡頭,還有拐彎的地方,繼續往前走。小半會後,又見到一條拐彎……他頓下步子,眉頭挑起:“*陣。”
廊道燈光本來帶點昏黃,一瞬變成熾熱白燈,刺的阿白睜開的眼都有點生疼。
“你以為這次你還跑得掉嗎?”
聲音很沉,可阿白一聽就知道是那像冰棒的年輕人。他無奈聳了聳肩:“那就只好試試了。”
白光急閃,打在阿白沉冷的雙眼中,幾乎要像利劍刺透魂魄。突然真有劍光夾在這無數光芒中,往他刺去。
阿白微閤眼眸,側耳傾聽,劍聲襲來,只是稍稍一閃,就順利躲過了,半根寒毛也沒傷到。
嘶嘶。
接連十多道劍光,無一刺中。
阿白躲的十分無聊:“我忘了說,前世我是將軍來著,劍的聲音每天都聽,根本不用看,只要用耳朵就能分辨出到底哪個是真的了。我還要去找茅茅,不要浪費時間了好嗎?”
話落,廊道燈火瞬間恢復。對面走出一人,依舊是正氣滿滿。看的阿白都不忍心吐槽他不分好壞,還比不上茅山妹子。
青年仍然是冷如冰渣,就好像火也融化不了他。雙唇極快的一開一合,字字元咒往阿白壓去。
空氣沉滯,無形的壓迫一點一點的阻隔阿白的後路。他擰緊眉頭,這人有兩把刷子,再不認真點,估計就要被打的魂飛魄散了。
“住手!”
阿白只覺這脆聲悅耳,歡喜轉身,伸手接她:“茅茅~~~”在這詭異的地方見到小夥伴真是不能更開心。
蕭可卻像一陣清風跑過,徑直往那冰渣跑去。
阿白:“……”真把我當透明的嗎。不對,萌妹子一定是要去收拾那冰渣,才跑這麼急,他自我安慰,總算鬆了一口氣。
青年見到蕭可,臉上的冰塊漸漸化了,眉毛、雙眼、臉頰、唇角,都開始往上彎。看的阿白目瞪口呆,萌妹子把冰棒萌化了?
“可可。”
阿白腹誹,呸,他還可樂呢。等等,他認識萌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