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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標準的國語怎麼辦?好想臺灣那些亂七八糟的街景與小吃時怎麼辦?兩、三個月回來臺灣一次,又根本見不著家人,這樣治得了那麼多年的思鄉病嗎?”
嚴浩然望著她,依然沉默,然後驚覺自己竟連向她扯個笑的能力也沒有。
他面無表情,想保持鎮定,於是轉身繼續手上煮咖啡的動作,沒想到康若華卻一把將他的咖啡工具挪到旁邊去,措手不及地將他擁入懷裡。
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抱他,抱得很緊很緊。
坐在吧檯椅上的他比她矮,這樣很好,她可以抱著他,如同母親抱著孩子一樣,把他失去好幾年的溫情都一次還給他。
她手指扒過他微硬的短髮,撫著他的寬肩,拍著他的厚背,讓他枕在她胸懷,吸進她暖熱的氣息,熨燙他的體溫。
“我陪你,以後,不管你寂不寂寞,我都陪你……你想家的時候,就打電話給我,你要聽多久臺灣人說的國語,我都說給你聽……然後,等你放假回來,我們去淡水,去基隆廟口,去逢甲夜市,去遊愛河,去花蓮看海豚,我們可以一起去好多好多地方,去把你不在故鄉的時光通通都補回來。一起去做好多好多事,去創造好多好多回憶,去讓家和故鄉有它該有的樣子……”
嚴浩然望著她,怔愣了會兒,久久無法言語。
他看著她,就只是看著她,像壓抑著什麼,眼白幾乎浮現血絲。
胸臆間突地湧上一陣強烈酸意直衝眼眶,那些刻意忽視的不愉快情緒此時全都湧上來,疼痛難當。
叛逆過後,人在異鄉的他的確是只感到淒涼,的確是深覺自己無處可去,沒有家回。
他以為,這種脆弱的情緒太可恥,也以為,這種被孤立的感受只有他自己懂,但是,她卻說得這麼理直氣壯,這麼理所當然,這麼順理成章。
無法自己地舉臂環住她纖腰,耳邊聽見她鼓動的心音。
咚咚,咚咚,略快的節奏,急著撫平他以為早已忘記的創傷。
她的味道很好,是她慣用的那瓶香水,他喜歡她的香水味道,喜歡她在他身上的每一下輕柔撫觸,像安慰,像心疼,像想給他好多,好多。
於是,他知道為什麼他會答應她當假日夫妻的要求,他是那麼渴望有一個家,渴望在隔著一片海洋的彼方,還有一個等候他回去的家人。那是他相望多年卻總不可得的願望。
他喜歡她,甚至要比喜歡多出許多許多。
他想,愛就愛了,這麼愛,誰管這婚結得有多莽撞?
於是,搞不清楚究竟是誰先開始的,或許是他先仰頭尋找了她唇邊的柔軟,也或許是她先俯身,以柔嫩下巴細細撫蹭過他的寬額?
總之,一切發生得那麼自然,那麼理所當然,兩雙唇瓣輾轉纏貼,深吮對方氣息。
他才張唇,她溫暖的舌便偎入他,輕舔,吸吮,吞嚥,迫不及待地在他嘴裡留下屬於她的痕跡,她的味道,她每一個心疼卻絕對惹人心動的親吻。
她很主動,她知道,但她是如此地想付出及給予。
她想要他,很想很想,想用她的真心疼寵他,想用她的體溫溫暖他。
她將身體挨近他,將手探進他的衣服裡,撫摸他結實平滑的背肌,也將他的手拉進她的衣襬,盈握她胸前的柔膩飽滿,感覺她與他同等急促的心跳。
她舔過他的耳垂,親吻他的喉結,大膽地將身體站進他的雙膝之間,以平坦的小腹緊貼他最堅實也最脆弱的慾望。
她脫去他的上衣,再度低頭吻住他的嘴,然後讓身體在他兩腿之間輕挪滑動。
喘息聲益發急促,她柔荑不安分的撫上他的硬挺,放肆地解開他的褲釦,正想逾矩地拉下金屬拉練,卻引來男人一聲沙啞迷人的低吼——
“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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