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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意思,卻也還是有撒嬌之意,“東君哥哥送的,向來是合極了我的心意的。”
等佩佩回來的時候便看見沈靜好和呂德純已經笑倒一片了,便是陳純熙也是抿嘴低頭笑眯眯的樣子,她倒是有些驚訝的坐回去,問到,“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沈靜好轉過來見她臉上帶著笑意,心裡莫名的一鬆,而後開口與她說,“在講徐溫懷呢。”
佩佩這下才是更詫異了,她抿了口牛乳,“大才女有什麼值得你們這般笑的。”這徐溫懷在此前說過,往往會拿來和佩佩相比較,她有著才女之名鍍身,倒是與顏梔的不同。人家出身高貴,身份尊貴,有才氣不過就是錦上添花,更有一番說頭。而這徐溫懷做事向來守禮有矩,儼然是京城夫人嘴裡最好的兒媳婦。此番她們笑成如此模樣卻還真叫佩佩有些好奇了。
呂德純在一旁接嘴,“哎呀,我們原先便知道你與她不怎麼對付……”佩佩淡淡的打斷她,“我可沒有與她不對付,我不過是與她不熟悉罷了。”
呂德純撇撇嘴卻也不反駁她,又言,“前些日子我和趙家幾個姑娘出門,便碰著了她。”她說的趙家姑娘如今也坐在下頭,只不過離的稍遠了一些聽不清她們說話,“你知道的,她向來在我們面前那目空一切的樣子,卻好似全天下人都攀不上她似得,咱們誰樂意搭理她呀。”
說到這裡沈靜好又笑了出聲,“偏幾次我在宮宴上碰著她了,她自認有禮的行了個禮,對我那叫一個恭敬有度,於是上次我便開口問了說,‘誒,這位姑娘好生眼熟,卻好似沒怎麼見過似得。不過行禮倒是標準,不知是不是新進宮的?’我哪兒能不認得她啊,不就是徐溫懷麼,偏我不喜歡她那樣子,結果她在我面前倒是半點不好的臉也沒有,只說了她是誰,哎呀,比起她來,我們這愛計較的模樣,卻真真是別人眼裡那種愛玩鬧的孩子了。”
佩佩原想不過是這個也沒什麼值得笑的,便聽呂德純補上了幾句,“便是聽了公主講了這事兒之後我才唸叨呢,她也不像公主所說那麼能忍啊。我們不過激了兩句便是耳朵都紅了,那瞪大眼的樣子,我還以為看到了什麼人在做戲呢。”說罷便又都笑了起來。
“你激了什麼?”
“我不過就說了她兩句,自命清高卻不想著咱們其實都看不上她,她有什麼呀,便是如今你的宴她連帖子也是不配有的。”呂德純身子一半靠過來了,“偏她想著你的宴便是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都會來的,硬是說不出半句來汙了你的話,那樣子真是叫我笑的呀……”
佩佩不覺得好笑,她只勾勾唇,“如今是厲害了,隨意便拿了我出去嘲諷人了,硬生生像是我為了讓她受了你的嘲弄而不給她帖子似得。”
呂德純她們剛要解釋便看的佩佩手一揮,“也不打緊,她如何以為便那般以為唄。”她難得也和她們眨了眨眼,一副得逞的樣子,“反正我本就是看不上她那樣子。”
眾人一愣,隨即笑的更歡了。
陳純熙忍了笑說了句,“這話今日說了也就罷了,誰不知道那徐閣老最疼的便是這小孫女兒了,到時候不得到你祖父面前吹鬍子瞪眼的。”
佩佩哼了一聲,“叫他來,我也是我們顏閣老最疼的小孫女,可是半點不怕她的。”
沈靜好拍拍她的肩,“對,有長公主殿下給你撐腰呢。”
宴散了。因著離如意居是有些路的,一路佩佩便走的更慢了,四處看了看。這一下卻是冤家路窄了,叫她碰到了顏梔,原先因著顏杉的事兒便算是三房與二房打算撕開了,可到最後畢竟是顏杉老老實實正正經經的賠了罪,面上佩佩自然是不冷不熱的表示算了,可是私底下誰也懶得計較說是不是真的算了。只是今日佩佩沒有請顏梔,那是明面上的打臉了,可就算是這樣二房也沒有半點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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