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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反正對他沒什麼好感。也無須計較他是什麼樣。
☆、是極樂世界
用罷飯又坐了一遭兒兩人就回了家,路上計軟掀開一個簾縫兒不住的往外瞧,除了坐轎子的幾次,她哪裡瞧過這個朝代的風土人情?可第一次是坐花轎的時候,她不慎睡著了,上午過來時心裡只惦記著要拜見人,早忘了別物,這會兒有了閒情時間,自是看得眼一眨不眨。
只見六街三市,熙熙攘攘,茶坊酒肆賭坊,算命說書賣字,賣吃食賣膏藥賣槍棒……什麼都有,好不熱鬧!計軟看得心喜,她當年考得是中文系,最喜歡的就是中國傳統文化,對服飾吃食建築文字無一不愛,此刻就像夢迴輝煌昔日,風景地方無一不美,件件都是珍貴的文化遺產,又想起二十一世紀的浮躁勢利,城中亂七八糟追求龐大、媚外的古怪建築,無一處不髒汙的河流,放了垃圾桶仍有垃圾的地面,無一懷仁心的大家,處處攀比處處金錢的社會……她瞧的感慨萬千,幾乎要溼了眼眶,如果能使心靈迴歸,對她來說,或也是好的。
直到到了家,這種震驚才慢慢回籠,計軟心裡多思,嘴上便無話,沉默寡言的到灶房做了飯,灶房並沒有什麼瓜果鮮蔬,肉倒是不少,均是昨天剩的沒做的,有豬肉牛肉,計軟看了看,滷了塊牛肉,又扒拉出來點粉條做了個白菜豬肉燉粉條,又泡了木耳做了個冷盤,最後燒了稀飯炕了饃,每一樣的量都做得很足,不怪計軟要做這麼多,她看中午的時候趙大賴壓根沒吃什麼,就吃酒了,菜也只夾了幾筷子,她若不多做些,怕他吃不飽要生閒氣。那般遭殃的就是她。
端了飯菜進屋的時候,趙大賴正鞋也不脫在床上躺著,屋裡暗沉沉的,計軟點了燈盞,叫了他吃飯,趙大賴道:“你端過來與我吃!”
計軟只得挪了桌子到床前,把飯碗遞予他,見他圍了床被在身上,坐在床邊,計軟定睛一看,瞧見他滿眼血絲,神色微靡,似是極疲累的樣兒。心道這廝昨夜一夜精神抖擻,今天又比她起的早,不疲累才怪。
但見他胃口卻是出奇的好,滷牛肉他一個人全包了,計軟本還想著若是剩了也可做明天早飯,白菜豬肉燉粉條大部分被包了,倒是那木耳,一筷子都沒動。
吃完,趙大賴直接用手抹了嘴道:“你端下去吧,明天還做這些。”
計軟躊躇了下,還是遞了塊手絹與他,趙大賴接過擦了擦。就把那手絹扔到了桌子上。
計軟端了髒飯碗都洗刷了,不想回屋,又把昨天的髒衣服洗了,洗完又洗了趙大賴堆積的幾件髒臭衣服,直到天色黑盡,才進了屋。
而這時,趙大賴已躺在床上鼾聲如雷了,雖然沒洗漱就睡了,但睡了總比醒著的好。
計軟也只得洗漱了,忍著驚雷般的鼾聲,慢慢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計軟是在被騷擾中醒來的,看官試想,趙大賴這般一個粗莽漢子,荷爾蒙分泌旺盛,加之睡了一場好覺正是神清氣爽,美人在旁,他又不是柳下惠,焉又不碰的道理?
計軟睜開惺忪的雙眼,一把抓著他亂動的糙手,眼神變得清明而堅決,抬了頭看他:“我受不得,你饒了我。”
趙大賴眉皺了皺,瞧著她。
計軟眼神毫不躲避,眼裡是明顯的拒絕意思。
兩人對峙了一會兒,計軟眼裡是毫無妥協餘地。碰了她一下又被她抓住另一隻手。
趙大賴很是煩躁,他可正興起,還支著呢!興致一敗便怒從膽邊生:“你當你是誰?爺能娶了你就能立刻休了你,外頭等著爺的排成隊呢!你這婦人休要不識好歹!”
計軟眉心微揪,唇角譏諷道:“我自然清楚,只是我不願,你強迫於我,有何意思?”
若按往常,趙大賴早起身離去或一巴掌呼過去了,但今日竟耐心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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