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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版本不一,但全是甜蜜畫面。
玖蘭樞就坐在沙發上,他開始回味錐生零方才的笑容,回味到最後遺留下的心情卻不是高興。他揉了揉眉頭,打散了自己還不成形的猜測。可在下一秒,錐生零將一碗白粥端到他面前,微笑著劃破自己的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入碗內時——
“那張舞臺劇的影碟還在嗎?”
——他聽到自己來不及阻攔的回答。
“不在了。”
貴族們還在苦惱偷窺的方式,錐生零卻拉開了大門,看到他們,那張透白的臉隨即展開一個微笑,然後一聲不響踏出玖蘭宮殿。
他們不由得看向沙發上的純血種,然後發現一貫高高在上的純血之君,他看著碗裡的食物,神色慌亂,又似乎終於記起什麼急忙忙拿起碗筷。他一口接一口的吃,明明難以吞嚥,但還是把它吃完。他緩緩站起來,走到三樓的樓梯口,才反應過來他們的存在。
“辛苦你們了。”
然後那雙眼睛再也看不到他們,那雙眼睛的微笑破碎了。
藍堂英追上錐生零,在荒蕪人跡的廢墟中,他對著獵人不斷揮舞拳頭。
“你這個傢伙,你這個無情自私沒良心的混蛋,老子今天非要揍死你!”
“英——”
“誰敢阻止我!”藍堂英又對著錐生零揮了一拳,用眼神警告架院曉。
“你知道樞大人為你做了什麼嗎?”藍堂英提起錐生零,盯著那瞬間就復原的臉,怒火滔天再加了一拳。“樞大人!樞大人——”藍堂每喊一句就使多一倍的力氣,悲憤到眼淚出來都不自知,他咆哮道:“樞大人為了你這樣一個人,為了你這個——”
“我知道。”錐生零開口,他移開對方的手,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站起來。“我知道。”他輕聲喃喃,那語氣就像春風拂過綠葉,打亂了陽光透過枝芽間射下的光點後,帶著陰影激盪起伏,讓整個安靜的世界變得光怪陸離。
藍堂英已經不知道自己為何生氣,架院曉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站在這裡,甚至眼前發生的這一幕都應該是不存在的。
三樓房間的封印被解除,貴族們看著純血之君走進那間存有獵人氣息的房間,然後鮮血的氣味驚醒了他們。他們衝上三樓,入眼不是他們所擔憂的一幕,而是一顆血淋林的心臟,它就被一張血網纏住,縱橫交錯的心脈就像割開而不能修復的傷口。緊接,玖蘭樞剝開自己的胸膛,將那顆心臟放回那不知何時空無一物的地方。
就在那天之後,星煉回答了早園瑠佳近乎沒有理智的問題——為什麼你不阻止樞大人?你明明離他那麼近啊……
星煉道:“你知道嗎,如果樞大人沒有愛上錐生零,他就會選擇永遠沉睡。”
可是一個活著的屍體也好過現在啊!
那顆心早已經痛得不像話了,從強制性跟獵人簽訂十字碑後,獵人的任何反抗都可以讓那顆心痛到生不如死,可是他對獵人的愛,又成為了他忍受一切的所有理由。
很可笑不是嗎?心痛成為了他沒有殺死玖蘭樞的原因。更因為心痛,玖蘭樞就算失憶也只能愛上他。錐生零拒絕這樣,譴責他冷血無情也沒關係,因為他更害怕那個舞臺劇的結局。
接下來,錐生零去尋找跟那二十個白衣衛有過連繫的人,在一無所獲的情況下,他在他們的墓碑面前守了一個四季,直到鷹宮海鬥找到他。
“該回去了。”少年丟給他一個地址,並邀請他回到獵人協會。
夜刈十牙或者玖蘭李土,關於這兩個人的身份,新城已經不想再去區分。那天,聖誕節之戰的那晚,男人原本是想要前往自己曾經主人的身邊,可途中犯了渴血癥。新城毫不猶豫獻出自己的鮮血,然後理所當然成了他的供血物件。好在的是,畢竟裡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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