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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十分努力的成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往往,當他不在的時候,真芝便會為自己泡一壺紅茶,然後靜靜地坐在後花園為那裡的一草一木寫生。一直等到他回來,她便會拿著自己的作品讓他欣賞和點評。可是現在已經有長達一個星期,她的位置被別人佔領。鷹宮海鬥是錐生零的師兄,每當想要趕走那個人,她就會這樣勸住自己。真芝一邊泡著紅茶,一邊瞪著藤椅處小休的鷹宮海鬥,按照之前這個人應該準備離開了,可是明明天都快黑了也不見他有動作。
少女的臉色十分蒼白,淺淺夕陽都能穿透那份脆弱,然而少女的眉目間是滿滿的靈氣。
“總有一天我會讓小零遠離你們…”真芝道:“獵人協會一定會被廢除,任何地方都不能試圖禁錮住小零。”
海鬥揉了揉耳朵,這個小姑娘口氣實在不小,即便七天來都在重複這一句話,但是聽多了真不像在開玩笑。不過每當目光接觸到那個瘦弱不堪的身材時,他會認為自己剛剛一定是腦神經錯亂了一下——那副樣子,是真的,什麼也幹不了。重新合上眼睛,鷹宮海鬥無數次想起自己的師弟,在他對他守護物件的認知還停留在一縷的身上時,卻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一位純血公主。為此,自己努力收起怨念準備要接受了,又換了這樣一個一抓一大把的病號。
那個笨蛋,究竟是什麼時候才能明白,自己才是最需被守護的人。
忽然聽到一聲響動,鷹宮趕緊睜眼,就見少女被茶水濺燙到了手。“喂,沒事吧?!”他可是真有被嚇到,要知道當初一縷只是蹭了一點皮,他就被零敵視了半年。
少女卻急忙忙跑開,遠遠傳來她雀躍無比的聲音。
“是小零!”
鷹宮海鬥瞬間睡意全無。他嘗試著用平常的步調,但終究控制不住加快。穿過十米長的走廊,他總算看到了那個人。目光放在相擁的兩人身上,鷹宮僅僅從對方輕撫少女頭髮的動作,就可以看到那雙眼睛的溫柔和疼惜。他突然猜想著下一個被錐生零這樣呵護的物件的模樣,卻又在察覺自己想法帶著惡意時扼止了自己荒唐。
如果這個世界可以公平點,鷹宮認為,那就是不要再帶走這個人的溫柔。
鷹宮突然有些無奈,自己什麼時候有這些無聊的情緒了。將視線輕輕調開,下一瞬他就看到了錐生零的身後,自己最為厭惡的生物。
“那是什麼?”
“嗯?”真芝從獵人的懷中移開腦袋,定定的看往沙發處,可不到一秒,少女的雙眼充滿了恐懼。
少女的身體被緊緊抱住。
“真芝能原諒我嗎?”錐生零不敢看少女的表情,“我…”
“能…”腦袋蹭著錐生零的胸膛,真芝語氣堅定道:“只有零絕對不會傷害我的!”
夜晚,錐生零站在窗邊,神色淡然的看著夜空中的圓月。鷹宮走進來時,他並未轉身,而是開口道:“我帶回來的東西由不得你處理,師兄。”
海鬥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背影,幾秒後才收起武器。
“好久不見了,零。”鷹宮站在錐生零身邊,與他相反的方向靠在窗沿邊上。
“你來做什麼?”
“讓我想想,”鷹宮不理會獵人,道:“有多少年不見了呢,七年,嗯…”鷹宮搖頭:“還得算上你消失的那幾年,我們也有十幾年沒見了呢!”
“你想說什麼?”
“十幾年了,零還能維持著人格,師兄不應該感動一下嗎!”
錐生零開始不理。
“別那麼冷淡,”鷹宮瞥了一眼身側的獵人,問:“我想知道,你七年前的事情。”
錐生零愣了片刻,然後淡淡一笑。
“多年不見,師兄還是擅長揭人傷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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