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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的罵聲便被楊毅閃電般出拳給砸回了肚子裡,血水和牙齒一起流了一地。
“我問你什麼,你就乖乖的答什麼,明白嗎?”楊毅道。
楊全林在一旁支招:“審問不是這麼審的,得循循善誘,刑訊逼供,就算問出了什麼東西,也不一定是真的……你一邊待著,看我的!”
然後他便被一把推倒在雪裡。
“我更相信我的方法!”
楊毅道,目光灼灼的盯著王棟,嘴角的微笑讓王棟情不自禁的渾身發涼,咬牙哆嗦著道:“你想知道什麼?除非你答應放了我,否則我不會說一個字!
然後王棟的傷口上便被刀柄重重砸重,疼的差點暈死過去,抱著斷臂在地上亂滾。
楊全林便抱著腦袋不忍直視。
楊毅根本沒理會楊全林,只是看著王棟道:“我說了,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多的廢話你不用說連黃牯我都能馴服,何況是你!”
他家的黃牯剛剛買來的時候很不聽話,特別是犁地的時候,但後來卻跟小貓一般溫順楊毅覺得,自己的方式,好歹也是經過事實驗證的方式。
其實楊毅需要問的東西不多,僅僅是一些郭嘯坤平時在省城內的活動範圍,比如說愛去什麼地方,比如說有什麼嗜好等等。
“你,你難道想對郭少不利?你這個瘋子……”
王棟驚叫道:“郭少可是團長的獨子,他要是少了一根頭髮,你和你的家人,甚至包括宋佳雯,都得給郭少陪葬!”
“那是我的事!”
楊毅冷哼,繼續逼問郭嘯坤的行蹤,偶爾將之前問過的問題再問一遍,如果王棟答錯,迎接他的就是慘無人道的酷刑。
如果說之前,他還願意跟郭嘯坤虛與委蛇,那麼現在,已經沒必要了。
郭嘯坤想殺自己,有第一次就一定會有第二次,這種人,還是死了比較安全。
“能說的我都說了,給我一個痛快吧!”
王棟癱倒在雪地裡老淚橫流的道,他現在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死對他現在來說是種莫大的解脫。
然後王棟便死了,然後被楊毅將他和徐明的屍體一起點燃。
屍體上的東西能用的都已經取下來了,兩支槍,卻沒有了子彈,還有一些大洋和法幣,加起來足足十幾塊,不過以法幣居多。
雖然按照蔣委員長的命令,大洋和法幣是等值的,但在邊遠地區,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塊大洋能辦到的事情,往往三五塊法幣都不一定能辦到。
但楊毅還是將所有的大洋法幣都小心揣進了懷中,蚊子腿再小都是肉,這是他從小就明白的道理。
楊全林也沒提見者有份這話,只是糾結於王棟二人居然一顆子彈都沒給自己留下,槍裡沒子彈,那和燒火棍又有什麼分別?
出城的時候因為怕檢查,所以他們都沒帶槍,在這年月,土匪橫行,出門身上沒個傢伙,心裡都不踏實。
雖然楊毅的身手很強,尋常三五個漢子絕不是他的對手。
但殺人,哪裡有用槍來的利索?再強的身手在子彈面前,也都是一個笑話。
“留著吧,等有機會我會搞點子彈!”
楊毅道:“再說了,別人也不知道槍裡沒子彈,有時候拿出來嚇唬嚇唬人而是不錯的!”
等收拾完一切,天就已經亮了,二人再次上路。
滿洲邊界。
今年以來,日軍不斷對關內進行襲擾,宋將軍所部被調往熱河一帶駐防,大戰連場,前兩個月才算是穩住了戰局。
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正常進入滿洲或者從滿洲進入關內,明顯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楊毅不識路,好在楊全林明顯是識路的,準備穿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