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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呢,你見過人妖嗎?”
人妖?金易來了興致,上輩子班裡有個富二代去了一次泰國,回來經常跟他們顯擺人妖如何如何漂亮,本以為他這輩子都見不著呢,現在有機會怎能錯過,一個鯉魚打挺跳下吊床,“好啊,不過記得晚上早點回來啊。”
“放心吧,十一點有最後一班通勤船,耽誤不了。”
倆人收拾了一身比較非主流的衣服,以一種浪子般落拓的形態登上了駛往海濱小鎮的通勤船,雖然以以往經歷看,只要和陳近南在一起,他們尋找豔遇的征程都會在陳向東的嚴密監視下鎩羽而歸,但金易還是抱著僥倖的心理——看錶演而已,眼睛吃吃冰激凌沒啥吧?
古晨知道了會不會不高興呢?不對,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可是……為毛有一種揹著老公爬牆的趕腳?
夜幕降臨,兩名翩翩少年肩並肩走進了燈紅酒綠的小鎮粉紅街,沿海地區總是比內陸開放的多,尤其是平民區,很多裝飾豔麗的年輕姑娘小夥都在大街上公然拉客。
按照陳近南今天剛認的師傅——一個電站老光棍的指導,他們找到了一家叫“夜鶯”的酒吧。
酒吧裡光線昏暗,空氣汙濁,到處都瀰漫著劣質菸草和烈酒的味道,一些粗獷的水手和漁民坐在吧檯附近,身上撒發著怎麼洗都洗不掉的魚腥味。周圍的小桌則人很少,大概是時間還早的緣故,小舞臺上空無一人,只依稀聽見後臺有人在調吉他弦,發出短暫的“錚錚”聲。
金易有點受不了這裡的憋悶,找了個吧檯邊的位子坐下,太陽穴已經開始暴跳了。陳近南倒是一臉新奇,跟女招待點了些飲料。
“老喬治,你堂弟有訊息嗎?”一個黑人水手衝一箇中年男人打招呼。中年男人無奈搖頭:“漁業公司的打撈船已經在事故發生地打撈好幾天了,連個人影都沒見著,唉,最近洋流逆轉這麼厲害,也許已經被捲到幾千海里以外去了吧,可憐我的堂弟啊,才三十多歲,落得個死無全屍。”
“嗐,別這麼想,沒撈到屍體是好事啊,也許他得救了呢。”黑人拍拍他的肩膀,跟酒保要了一紮啤酒;“來吧喬治,請你喝一杯,我們都是靠大海討生活的,哪天被大海吞掉也沒什麼,想開點。”
“誰說不是呢,這輩子打的魚沒有十萬也有八萬了,一命抵一命,早就賺夠啦,乾杯!”老喬治豪邁地碰杯,“明天打撈船就回來了,漁業公司說要賠我叔叔雙倍的撫卹金,也算可以了。”
“是啊,活著的人還要活下去是不是。”
金易問陳近南:“什麼洋流逆轉?瀾牙海灣還有洋流逆轉?”
“是啊,本來這一帶海域一直很平靜,去年開始忽然不定期出現大規模洋流逆轉,據說是依達星潮汐引起的。”陳近南聳聳肩,“誰知道呢,我大哥一個氣象局的哥們說,這都是依達星的陰謀,蠍子們在利用本星的自然災害影響敦克爾星球。最近一次逆轉聽說規模很大,失蹤了好幾個人,電站的深海電槽也被影響了,附近的工廠經常限電。”
“娜塔莎小姐他們最近很忙,會不會就是四號電機受了洋流的影響。”金易端著果汁小口啜吸,“說起來深海機修工這行業挺危險的啊,我以前一直以為學機械的無非就是畫畫設計圖什麼的。”
“比戰鬥繫好吧?”陳近南憤憤道,“我哥把我塞到這麼危險的專業,八成就是想一畢業把我送上前線,最好死在蠍子們的沙漠裡,這樣就能少個人跟他分家產了,還能給陳家掙個銀心勳章什麼的,哼!”
其實金易覺得陳向東對他挺好的,不過這少年對他哥的成見已經深到無可救藥了,也懶得開導他,用果汁碰了碰他啤酒杯:“想開點吧,也許你運氣好混個星將呢,哈。”
倆人嘻嘻哈哈說笑幾句,表演開始了,一個小型樂隊出現在舞臺上,開始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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