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女生小說 > 踩棉花感覺是什麼病 > 第1頁

第1頁(第3/4 頁)

目錄
最新女生小說小說: 種藥小仙的現代擺爛日常反派畫風突變後,男主人設也歪了殭屍:開局神格面具鹹魚吃瓜被讀心,全宗門都殺瘋了星穹鐵道:我生命星神,調教眾生重回議親前,扶草包夫婿直上青雲婚姻陰謀火影:宇智波家的六眼穿成炮灰後每天都在苟活絕色毒妃:廢材紈絝九小姐我不是信徒開局無限餘額:神秘千金她美又颯無厘頭社恐的每一天天命雙生之神妃傳綜影視:攻略之旅赫敏和她的傲羅教授穿成土匪?那就造反當皇帝!食在大宋:我的系統通山海山河獻穿成惡毒郡主,她虐渣打臉還很萌

時,那藥厲害得很,能毒三輩,就是說毒死的耗子被貓吃了貓也中毒而死,中毒而死的貓被人吃了人也被毒死。中毒而死的人沒人吃。農民把自己的屍體看得比性命還珍貴,深深地埋葬,狗吃不了,否則也許還能毒死狗。後來,毒藥不靈了,把棉鈴蟲放到號稱劇毒的農藥裡浸泡半小時,那蟲子照活。也有人說不是藥不靈,而是人和害蟲的抵抗力大大增強。與我一起噴藥治蟲的方碧玉是一位大眼睛小嘴巴的俏姑娘,我雖然比她小四歲但也經常想要她做媳婦。她很有力氣。她從小沒娘,由她爹拉扯成人。這傢伙的爹會武術,曾經一個&ldo;二踢腳&rdo;踢死一條惡狗。這傢伙從小跟她爹練武,壓腿打飛腳,能把腳踢得比腦袋還高。小夥子們都饞她,但怵她的拳腳,只能口頭上過過癮,誰也不敢動手動腳。所以這傢伙在棉花加工廠做臨時工前,絕對是個處女。這傢伙跟我一起在生產隊噴藥時,不知為什麼事想不開了,竟然喝了半瓶子&ldo;馬拉硫磷&rdo;,居然沒死,只迷糊了幾天,據說打下了幾條蛔蟲,就又背起了噴霧器。別人問她為什麼要尋短見,她說誰尋短見了?你不尋短見喝毒藥幹什麼?我為了治肚裡的蛔蟲呢!這傢伙!

這傢伙留給我的印象最深了。坦率地說,這十幾年俺運氣不錯,見了幾個質量蠻高的女人,但沒有一個能與我記憶中的方碧玉相比。用流行的套話說:這傢伙具有一種天生的、非同俗人的氣質。這傢伙有一根長得出眾的脖子,有一段時間我們給她起了個諢名:白鵝。這幾年我學了不少文化,知道天鵝和白鵝相比,天鵝更文縐縐、更優雅些,所以很後悔當初沒有叫她天鵝。但&ldo;癩蛤蟆想吃天鵝肉&rdo;這句話我當時也知道呀!我真是個&ldo;傻帽&rdo;。光滑的脖子下邊,這傢伙那一對趾高氣揚的辱房,也超過了一般姑娘。農村姑娘以高辱為醜、為羞,往往胸脯一見長時,便用布條兒緊緊束住,束得平平的,像塊高地。一般農村姑娘的胸脯是高地,方碧玉那傢伙的就如同喜馬拉雅山啦。這傢伙胳膊長腿也長,膚色黝黑。別的部位我無福見到,只能靠想像來補充了。

我經常回憶起二十年前在生產隊的數千畝棉田裡與方碧玉她們給棉花噴藥滅蟲時的情景,那是多麼浪漫的歲月呵,哎喲我的姐你方碧玉!你額頭光光,好像青天沒雲彩;雙眉彎彎,好像新月掛西天;腰兒纖纖,如同柳枝風中顫;奶子軟軟,好像餑餑剛出鍋;肚臍圓圓,宛若一枚金制錢‐‐這都是y穢小調《十八摸》中的詞兒,依次往下,漸入流氓境界。那年棉花瘋長,雨水充足,花棵子足有一米半高。清晨,大霧瀰漫,一塊塊的紅太陽從霧中顯出來,天地間彷彿拉起了一幅無邊無緣的粉紅色紗幕。我們瑟瑟縮縮地到達田間。技術員從井裡打上水,用玻璃吸管往水裡兌藥液,再把攪拌均勻的藥水灌到我們的噴霧器裡。方碧玉抱著光胳膊說:這麼濃的霧,棉花枝葉上全是水,噴上藥液不就立刻流下來了嗎?技術員是個雙眼角永遠夾著眼屎的中年人,在生產隊裡以胡攪蠻纏著稱,隊長見了他都懼怕三分。他斜著眼說:流下來有地承接著,你操什麼心?方碧玉便不再言語,撅著屁股,一起一伏地往噴霧器裡打氣。她胳膊有勁,上身起伏的速度特別快。我有時站在她對面,有時站在她背後,經常因為專注地看她打氣而忘記往自己噴霧器裡打氣。看她打氣是假,看她身上的故事是真。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大男孩,女人周身都是迷人的故事。為此我捱了技術員很多次冷嘲熱諷和咒罵。但我惡習難改,只要看到那兩瓣飽滿的屁股、那彎下腰就顯出來的辱谷時,便如痴如醉,想入非非。雖然知道這樣想有悖道德,但女人的力量對我來說實在比道德更有吸引力。當然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br>

<style type="text/css">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

目錄
帝皇的紅沙之女幸會,我的科研大人十二分暗戀gl幽冥血鑒人在鬥羅,我把藍銀皇吃了[海賊]偉大航路不存在BE
返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