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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這時,溫月明伸出一隻手勾著他的脖子,嬌軟脆弱的面容輕輕靠了進來,滾燙的呼吸撲了上來,就好似一隻雪白的兔子,只要輕輕伸手,就能抱在懷中……為所欲為。
章喜為了確保藥性,和她耗了一盞茶,後來等她吐出來,藥丸只剩下一半了。
這也說明這次的藥效來的又兇又猛。
溫月明腦袋越發昏沉,腹部上升的熱度讓她的呼吸逐漸紊亂急促,她好似被人慢慢抽筋拔骨,又疼又軟,身子越發沒有力氣。
陸停伸手輕輕拂過她布滿冷汗的脖頸。
溫月明抬眸去看他。
「你真的……」他聲音沙啞問道。
溫月明氣急,直接用力朝著面前開口的唇撞了上去,唇齒間瞬間瀰漫開血腥味。
一滴熱汗順著她的臉頰直接滴入陸停的下顎處,最後滑落他的喉骨,帶著灼熱的溫度。
陸停呼吸逐漸加重,伸手按著她的脖頸,把人半托在懷中。
喘氣聲逐漸混亂。
水聲粘稠而狼狽。
嘴裡那點微弱的血絲被來回舔舐著,這點淡薄悉數的血腥味,不但沒有打斷兩人之前的肆無忌憚,反而就像一把火燒的所有人的理智都一乾二淨。
厚重的被子成了墊在她身下的棉團,把人高高墊起,雪白的褻衣緊緊貼著玲瓏的曲線,腰肢盈盈一握,胸前嫵媚多姿,最是精緻的美人圖也不過如此。
溫月明口中的空氣被逐漸剝奪,陸停身上淡淡地皂角香不知不覺充斥她所有的感官。
呼吸,唇齒,甚至連耳邊都能聽到他沉重的呼吸聲,甚至還有自己破碎的細碎低吟。
陸停卻在此刻停了下來。
「我是誰?」他貼著溫月明的耳朵,聲音暗啞急躁,再無平日裡的溫和和善。
溫月明自神思混亂中回神,在黑暗後凝視著近在咫尺的眸光,紅唇因激烈的喘息而微微翕動。
面前之人的眸光晦暗而熱烈,就像一把即將點燃梅林的大火。
髮絲被汗水打濕貼著俊秀的面頰,臉頰布滿紅意,唇角上掛著血絲,下顎處還帶著水漬,這般春色盎然之後竟多了洶湧的邪念,要把人卷下不見天地的紅塵。
那雙清澈的眸光不復溫柔,不再眷戀,就像西北沙漠中那圈殺人不見血的流沙,看不見影子,看不到未來,但只要他站在開口處充滿慾念地開口,便是再也不能思考。
陸停的手指按著她的濕漉漉的脖頸,仔細而慾念地摩挲著:「叫我的名字。」
溫月明潮濕的眸光靜靜地看著他,唇角微動。
「陸停。」
她用甜膩如糖漿的聲音輕輕低喃了一句。
體內藥性劇烈發作著,逐漸抽去人的意識。
潑天洶湧的熱意席捲而來,攀著他的手臂驟然收緊。
溫月明悶哼一聲,修長雙腿難受得開始蜷縮,緊緊攥著他的手臂。
陸停的眸子瞬間轉深,流沙絞得人呼吸暫停,深褐色的光澤倒映著懷中盛開嬌嫩的美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你若是再跑了。」
他的聲音咬著她的脖頸處,凌亂而故作兇惡。
「我就給你鎖起來。」
呼吸聲近在咫尺,掐著溫月明腰間的手一緊,陸停自沉迷中帶出一絲煞氣,偏又裹在求而不得的祈求中,在她心尖若有若無的撥撩著。
溫月明呼吸驟停,抬眸,盯著他瘋狂偏執的眉眼,這一刻,他不在是溫柔體貼的竹定,不再是故作和善的太子殿下。
他是桀驁不馴,反骨橫生,殺伐果決的陸停。
他是在東宮隱忍十年,在西北沉寂八年,最後一飛沖天,野蠻張揚的陸停。
溫月明抬首,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