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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陸停帶著溫月明在溫家庭院旁若無人地穿梭,很快就踩著最後一塊瓦片出了溫府。
「你這走的太熟練了。」溫月明半張臉埋在他的脖頸間,一隻手掐了掐他的胳膊,「我瞧著完全沒有要打滾的窘境。」
陸停誇張的啊了一聲,扶著膝蓋的手故意一鬆。
輕微的失重感讓溫月明下意識抱緊陸停的脖頸。
陸停見狀,放聲大笑。
溫月明惱羞成怒地掐著他的後頸肉:「陸停!」
「忘記給你那件披風了。」陸停停在一處成衣閣後院。
「不問自取視為偷,一兩銀子以上可要去京兆府打板子的,二十起打哦。」溫月明懶洋洋說道。
陸停低頭親了一下她喋喋不休的嘴:「閉嘴吧。」
溫月明冷哼哼兩聲:「感冒了我就賴你。」
「好啊,我一定給你脫衣取暖,口渡良藥。」陸停無賴說道,「親自伺候你。」
「行啊,你最好膽子大點。」溫月明揚眉冷笑,素白的手指輕輕搭在他的脖頸處,吐氣如蘭,聲音魅惑,「殿下的脈搏怎麼跳這麼快,不會殿下自己要先病了吧。」
陸停被人按著跳動的頸脈也不惱,只是垂眸:「相思病算不算。」
溫月明無語,拍了拍肩膀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平日裡少吃點糖,嘴巴都這麼黏糊了,小心壞牙。」
陸停哼哼幾聲,倒打一耙:「那你還送我糖餅,你分明就是喜歡聽。」
溫月明蹬了蹬腿,惡聲惡氣地說:「放我下來,流氓。」
「流氓可以親你嗎?」陸停曲頸,盯著她的唇,低聲問道,「親了一下,我就給你買一件披風來。」
「我不會自己買。」溫月明冷笑。
「你沒帶錢。」陸停信誓旦旦說道。
「……」溫月明和他面面相覷。
「你沒帶錢。」陸停頓時得意起來,「我有。」
溫月明哼哼唧唧,伸手捂著嘴:「那也不準親……唔……」
「那我只好耍流氓了。」陸停把人放在長滿青苔的小巷牆壁前,一隻手按著她的手指,低沉聲音帶著笑意,壓了下來。
淺藍色的裙子和深藍色的衣擺在北風糾纏下纏纏綿綿繞在一起。
—— ——
雖然護城河大部分地方都已經結冰,但靠近護城河的青樓楚館反而格外熱鬧。
溫月明是死也想不到陸停這個醋罈子,竟然還會帶她逛妓院,更萬萬沒想到這些青樓楚館為了迎合讀書人,大冬天得竟然砸了附近的冰塊,又掛了幾根魚竿,專門準備給一些附庸風雅的人釣魚。
大冬天,魚都不想動。
溫月明披著陸停買了的玄色大氅,躲在避風的角落裡,連著打了三個噴嚏,面前的魚竿紋絲不動。
兩盞茶前,她和陸停坐在這裡開始,這魚竿便是晃也不晃一下。
「你要是冷死我,你直說。」溫月明心如死灰地說道。
陸停低頭瞄了一眼她的肚子。
圓滾滾的。
裡面已經塞了兩個暖爐。
溫月明頓時惱羞成怒。
「你怎麼這麼怕冷。」陸停嘟囔了一句,伸手把她的兩隻手放到自己懷中,用手捂著。
「你見我在甘州下雪天有出門過嗎。」她低聲質問道。
「不是說習武強生健體嗎。」陸停捏著她冰冷的手,「跟你說拿那件熊皮才暖和,你非要這件狐毛的。」
「不好看,不要。」溫月明懶懶說道,「你的魚在哪,再沒有,我該回去了,不如爹要打斷我的腿了。」
「馬上。」陸停認認真真給她搓著手,隨口說道。
「你不會今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