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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次半夜來是因為正經事。」溫月明懶洋洋地說著,「春天還沒到呢,小狼崽,滾去睡覺。」
「可我是真的是有事來找你的。」陸停不高興地把人扒拉起來。
溫月明困得厲害,只好像個布娃娃一樣被人提溜起來,趴在他懷裡裝死。
「橖扶來尋我了。」陸停跟他咬耳朵。
溫月明迷瞪了一會兒,隨後倏地睜開眼。
陸停在耳邊低笑。
「還睡嗎?」他揉著溫月明的腰,笑問道。
溫月明盯著他的下巴,好一會兒才說道:「被嚇清醒了。」
「他來找我,你嚇什麼?」陸停失笑。
「大概是我老覺得他會犯病。」溫月明無奈說著,「你們沒打架吧。」
「自然沒有,我怎麼會和他這樣幼稚無聊。」他見縫插針地給人穿著小鞋,「他有病還幼稚,你以後一見他,就要把人趕出去。」
溫月明趴在他懷裡,半晌不說話。
陸停擰眉,捏著她的下巴,強硬不容拒絕地問道:「聽到沒。」
溫月明懶洋洋睜眸,上揚的眉眼在夜色中流光,漫不經心又勾人心神,只見她勾著陸停的下巴,在他的下顎處咬了一口。
「我一直以為醋是山西人常備的,怎麼你在甘州也整日吃。」
她聲音清清冷冷,微波不動,卻又像冷浸天星,冬日幽泉,帶著些許芙蓉泣露,冷光泠泠,激得人心神一振。
陸停捏著她下顎的手,不知不覺成了輕揉,細白的皮肉瞬間紅了一片。
「見你和他說話就愛吃,你和假扮我的宋仞山說話我也吃,霍光明更是。」
溫月明大為驚奇:「自己和自己吃醋就算了,和女的也你吃醋。」
「因為那個時候你眼裡總是沒有我。」
陸停垂眸,注視著面前近在咫尺的漆黑雙眸。
溫月明錯愕地看著他,卻見他不似撒謊的模樣,甚至露出幾絲落寞。
陸停輕笑一聲,眼尾處那點嫣紅的小痣緩緩靠近。
「騙你的。」他的聲音含在唇中,伸手把人抱上膝蓋,緊緊箍著懷中之人。
溫月明壓下心底的悸動,緩緩閉上眼。
陸停的力氣極大,幾乎把她半抱在/胯/上,一隻手她的脖頸,一隻手拖著她的後腰,好像要把人捏碎,可嘴上動作卻又難得地溫柔,不似以往橫衝直撞。
陸停今天怎麼了?
溫月明在氣息將近時,迷迷瞪瞪地想道。
「明日便見不到你了。」片刻後,他埋在溫月明滾燙的脖頸處,沙啞說道。
金屋藏嬌的廣寒宮是常人難以觸及的地方。
「這三天讓我覺得好似偷來的一樣。」他沉默片刻後,低聲說道,「我怕我會控制不住。」
溫月明側首去看他。
「你若是真的……」她猶豫片刻,跨坐在他腰上,伸手去勾他的衣服。
陸停伸手抓著她的手,滾燙的手心幾乎能把人燙傷。
「我不是說這個。」陸停親著她的指尖,笑說著。
溫月明蹙眉看他。
「看我做什麼?」陸停抬眉問道,深邃的眉眼露出幾絲邪氣。
「那你要做什麼?」溫月明心中越發疑竇。
她和陸停生活了八年,總覺得自己該熟悉他,可又時常覺得自己對面前的人有些陌生。
「我怕說出來嚇到你。」陸停咬著她的指尖,隨口說道。
這話的語氣半真半假,就連溫月明也沒猜出什麼意思。
「那你先說說。」她追問道。
「不說了。」陸停腰身一挺,直接把人掀翻,壓倒在床上。
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