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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腰,肩寬蜂腰,加上太子常服的腰帶樣式寬長,繫上時確實會顯得柔韌而纖瘦。
她仔細想著,莫名覺得有些口乾舌燥,忍不住端起身側的茶,抿了一口,不小心碰到傷口,又疼得齜牙咧嘴。
「那又如何?」花色不解。
翠堇懵懵懂懂,可耳尖的紅意卻又剋制不住地泛上。
「她們說這樣叫做,貼肉團成片,胭脂雨上鮮,他們還笑德妃請高人看,說他們一看殿下就知道以後就會生很多小孩。」
花色一愣,沒聽明白是為什麼。
翠堇則是繼續一本正經,斷斷續續地複述著聽來的訊息:「還說鼻為土和腰為水,乃是雲雨之兆……」
溫月明猝不及防被嗆了一口,一張臉迅速染上顏色,手忙腳亂差點打翻了茶,剛準備一開口就咬到唇上還未癒合的傷口,疼得眼角瞬間泛出淚花。
花色也顧不得思考這句話,連忙上前收拾乾淨。
溫月明一隻手指著翠堇,嗓子裡忍著咳嗽,指尖都在顫抖,啞聲說道:「你們,你們這群小娘子整天都在看什麼話本冊子。」
翠堇嚇得連連擺手:「我沒有看,我是剛才路上遇見敬事門的嬤嬤,她們隨口閒聊,我,我也是聽到的,好多詞我都忘記了。」
溫月明被嗆得臉頰發紅,眼睛生水,連著嘴巴都是格外的紅潤,看著翠堇半晌沒說話。
「我其實聽著也有奇怪。」翠堇的文化水平只停留在認識字,這些葷腥玩笑話自然是一概不知。
「少和那些人打交道。」溫月明黑著臉說道,「這事,宮裡的人不許議論。」
「不過是別人的編排,德妃還不至於這麼蠢。」
傍晚時分,花色送完東西,轉了一圈才回來,臉色凝重。
「德妃不想太子先一步找太子妃,好像真是的是因為翠堇白日裡說的那樣。」
溫月明頓時一臉見了鬼。
「陛下子嗣不豐,除了德妃的緣故,還有一個便是有孕之人本就極為少數。」花色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
「安王長得和陛下像。」花色轉了一圈大概也明白翠堇那些奇奇怪怪話的意思,臉頰紅撲撲的,「都說之前的應家家主明明只有一個髮妻,但子嗣卻有三男一女。」
「殿下長得像先皇后。」
花色委婉說道。
溫月明被這個神來一筆的訊息震得驚在原處,呆滯的眉眼露出一絲迷茫。
「這也有人信。」
「信的人還不少。」
溫月明頓時無語,覷了一眼花色,嘴角微動,沒好意思說。
——陸停第一次其實,不太行……
可見五行八卦都是騙人的,坊間野醫也不可信。
「現在外面都出都是一些葷話,這要管嗎?」花色小心問道。
溫月明搖頭:「先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這事按理也該結束了,但是她在小花園裡消食散步,竟然停了三波風言風語,不得不裝著滿腦子的嘻嘻笑聲回了寢殿。
結果晚上一閉上眼,腦海里各種各樣人說的胡話絡繹不絕,好似戲臺上的摺子接二連三響起,了。
一時間舊夢重重,溯洄往事,一下在破舊的帳篷裡,一下又在那日的馬車上,睡得迷迷糊糊。
——陸停竟然這麼厲害?
那視角竟然停在陸停赤裸的腰上。
汗水凝成水珠自少年韌勁的腰肢上緩緩滑落。
她在即將陷入沉睡時,腦海里鬼使神差閃過這一幕,一個激靈頓時醒了過來。
「德妃有病,還是我有病。」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忍不住罵了一句。
就在這時,緊閉的窗戶發出一聲輕微的咯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