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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停拎著紗幔乖乖站在床前,目光不錯眼地盯著床上的人。
白日裡她是月貴妃, 長發挽起,雍容華貴, 卻像一尊精緻的玉雕,可眼下便是溫月明, 青絲垂落, 無端多了幾絲稚氣, 鮮活靈動。
溫月明在他面前威脅地晃了晃刀子,順手把被子卷子,悶聲悶氣質問著:「看什麼。」
「就是想來看看你。」他盯著溫月明說,聲音有些委屈,「已經三天沒見了,算起來,也可說三年沒見了。」
「?!」溫月明不懂,但大為震撼。
「你有病。」
陸停恬不知恥,笑說著:「相思病。」
溫月明和他面面相覷,四目相對,陸停只是對著她燦爛地笑著。
積雪浮雲端,未必人人欣賞高冷冷冽的美,但冬日逢春色,卻如醇酒,著物物不自知。
溫月明故作鎮定地收回視線,一本正經說道:「說人話,不然我就叫人了。」
陸停猶豫地走近一步,磨磨嘰嘰又想要坐下去,溫月明咳嗽一聲,他便又原地站好,哀怨地看著她:「我是來解釋解釋的。」
「解釋什麼。」溫月明裹緊被子,漫不經心地問道。
陸停看著她,猶豫片刻,小聲說道:「就白日裡的謠言。」
溫月明一愣,一時間臉上又青又紅,忍不住打量著面前之人,最後目光自他挺直的鼻子和勁瘦的腰肢上一掃而過,含含糊糊,不帶任何多餘色彩地問道。
「你還有這愛好?」
陸停臉色僵硬,咬牙切齒。
「木景行自告奮勇幫我做這事,我原本只是想要散播一下安王可能不利子嗣的事情,讓德妃出面把選妃之事截下,也省得你為難,誰知道這事經過她的口就越發獵奇。」現在已經往下三路走去了。
木景行嚇得在程求知的掩護下,連夜出宮躲起來了。
溫月明聞言並未露出信服之色,反而越發猶豫:「可,傳的好有鼻子有眼。」
五行八卦,鄉村野醫都搬出來了,聽上去就很像一回事,最重要得是德妃竟然信了!
離譜到了一定地步,就會開始顯得有理有據。
她忍不住把目光留戀在陸停那截被腰帶禁錮的腰身上。
陸停身形極好,手腳修長,肩寬腰細,尤其是那截春風爭擬惜長條,玉壓腰衱穩稱身的腰身,因為常年習武,好似一截青翠長竹,靜如錚錚雪玉,折似遊龍輕旋。
那視線太過灼熱,陸停捏著紗幔的手收了又緊,緊了又收。
「溫、月、明。」陸停彎腰,咬牙喊著。
腰帶是玉製的,在緊繃動作偏又截出一截腰身,好似被彎到一定程度的竹子,韌而不斷。
層層紗幔擦著他的腰背,如連綿不斷的水一般落下,瞬間封閉了兩人所在地空間。
陸停捏著她的下巴,狠狠說道:「你看在看什麼。」
「看你腰。」溫月明勉強拉出一絲神智,仰著頭,老實交代,「我還以為你說的辦法,就是出賣色相呢。」
陸停見她一點吃醋憤怒的表情也沒有,一時間在火裡滾了一邊,又在冰裡走了一遭,最被浸在酸不拉幾的陳年老醋裡。
「別人這麼覬覦我的□□,你就一點感覺也沒有。」
溫月明眉心輕輕蹙起,確實因為心中忍笑,正想著如何把人打發走,可眼底的笑意確實怎麼也遮不住。
陸停氣急,可盯著那雙亮晶晶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又是半分脾氣也發不出來。
「那你摸摸他。」陸停輕撫著她的唇上還未癒合的,索性得寸進尺。
溫月明好似沒有被蠱惑,笑眯眯地看著他,冷酷無情地說道:「不行,我要睡了,你滾回去。」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