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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雲降為德妃,足夠令他們慌亂一陣,等回過神來,早已勝負已分。
是她在後宮待久了,竟連這個道理都忘記了。
「怎麼了。」溫愛不解其意。
溫月明沉默著,隨後微微一笑,輕嘆道。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咱們的爹改名姓韓才是。」
「這事就不勞娘娘費心了。」門口傳來溫赴冷靜的聲音。
溫愛大驚,自椅子上一躍而起,連忙起身行禮:「爹,您怎麼來了。」
溫赴站在屏風後,背著手,淡淡說道:「有人久病不愈,再不來,我倒要看看之後怎麼圓謊。」
溫月明絲毫沒有背後說人壞話被抓的心虛,靠在隱囊上,懶洋洋說道:「德妃不是還沒回長安呢,我不虛弱一點,耽誤爹爹大計如何是好。」
她笑臉盈盈,可說出的話甚至可以說是不客氣。
溫赴冷笑一聲,並未移動,身影依舊倒影在畫著西北八景的八扇屏風上,淡淡說道:「我與娘娘有話要說。」
溫愛欲言又止。
「妹妹還在生病呢。」他眼巴巴的看著爹爹,乾巴巴地提醒著。
「怎麼?我還能吃了她。」
「放心,他還捨不得我死。」
端肅和混不吝的聲音異口同聲而起。
溫愛更是害怕了,頓時如兩頭受氣的小媳婦,心裡期期艾艾,滿腹牢騷,可到嘴裡,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怎麼就又要吵架了。
他卑微落淚,又不得不和花色一起,在兩人的注視中緩緩退出。
行帳內只剩下銀絲炭燒到極致發出的一聲輕微的斷裂聲。
溫赴的目光落在正中屏風的那副西北落日上。
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
西北的天註定可以容納更廣闊的人。
屋內溫月明更是沒在看他,漫不經心地疊著手中的帕子。
屋內被火盆烘得暖洋洋的,暗香浮動,一切都富麗堂皇,尊貴奢華,唯有角落的架子上掛著一條破碎的玄色素錦大氅分外格格不入。
溫赴視線一掃,看到那件披風,緩緩閉上眼。
「你何時與太子相識。」
作者有話說: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韓信帶兵的計策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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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年改制,女帝親旨整合南司,空降上峰。
唐不言世家出身,性格君子端方,克己篤行,是長安閨中少女的清絕唐郎。
「別說,咱唐少卿這姿色,細腰寬肩,蹙起眉來也是絕色。」
沐鈺兒滿嘴跑車輪,安慰眾人時,絕色唐少卿正在她背後站著。
沐鈺兒直接跪了。
「我去看看東城門乞討兒給我留了位置沒。」
唐不言沉默:難怪都說南司要完。
人人皆道,南司之人皆三教九流,吊兒郎當,花紅柳綠,其中以司直沐鈺兒為翹楚。
唐不言上任以來深有體會,尤其是小尾巴沐鈺兒。
直到連環殺人案時,唐少卿以身犯險,親自釣魚。
一向吊兒郎當的沐鈺兒沖天而降,神色凌然。
「殺美人,可經過我同意。」
長燈下的唐不言聞言抬眸看來:「罰抄司規三十……」
沐鈺兒一刀把兇手拍暈,溜了。
南司地牢幽深,眾人圍觀俏生生的女郎站在血泊中,冷漠無情。
「咱就是說,玉面羅剎名不虛傳。」
話音剛落,沐鈺兒擦著手走出地牢:「誰和少卿說我壞話了?」
唐不言自滿字供狀中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