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失蹤(第2/6 頁)
鏡,聽溫以瑾說讓他教導殷玄夜,原先還以為有什麼陰謀,不想真這般順利的讓他見到了陛下。
溫以瑾沒待多久,便自行告退了。
他此般異於往常的行徑,不得不讓人多想。
然而他又確實沒有什麼異動。
溫以瑾此後經常會去宮中探望殷玄夜,坐一會聽聽他近來的學習成果,然後便離開,偶爾興起,會帶一些好吃的給他,或者給他講講民間有趣的故事。
他沒有刻意的去消除覆蓋那過往留下的隔閡,只是耐心的去引導兩人的關係,走向一個對雙方都更有益處的方向。
慢慢的,殷玄夜對他的到來,便也多了幾分期待。
宮中殷玄夜身邊的人,他沒有換,只是讓人傳話敲打了一番,那些人得到指示,摸不清主子的想法,卻也不敢多問。
殷玄夜發覺身邊的宮女和太監們,近幾日鮮少對他說起外面玩鬧的趣事了,也不帶他去玩了,對他態度也恭敬了許多。
午時是太陽最為猛烈的時候,天氣越發的炎熱。
宮中宮闕重疊,紅牆綠瓦,殿宇巍峨,陽光曬的地面發燙,隨從舉著傘,置於溫以瑾的發頂,溫以瑾行走在這長長的迴廊之中,一路到了殷玄夜的宮殿。
溫以瑾體寒,在這麼炎熱的天氣,手指還是涼的,得知殷玄夜還在聽太傅講課,他去了偏殿,讓他的隨從把奏摺也帶去了偏殿。
一個時辰過後,外間傳來了隱約的請安聲,溫以瑾抬起頭來,便見門口迎面走來一人。
“攝政王,你來找孤了?”
人未到聲先至。
“微臣見過陛下。”即便是隻有兩人在,溫以瑾每次也都是守禮,和從前那敷衍並不一樣。
“不必多禮。”殷玄夜問,“你來找孤,是何事?”
“陛下這幾日所學,可有學到什麼?”
殷玄夜聳了聳鼻尖:“你是來考孤的不成?”
溫以瑾輕笑一聲:“不敢。”
他將一疊批好的奏摺放在他面前,“還請陛下過目,之後且同臣說說,有何問題。”
殷玄夜看著那奏摺,又看了看溫以瑾。
溫以瑾道:“陛下年歲已經不小,該學著處理朝政了。”
殷玄夜見他今日來,還真沒了別的事,他板著一張小臉,認真的看著奏摺,模樣有了幾分帝王之相,若是好好栽培,來日可望成為明君。
在他登基之前,先皇便是將他往未來君主培養,根基打的牢固,這三年也未曾荒廢。
先皇留給殷玄夜留下的忠臣,許多都被溫以瑾把控著動向,且他有不少他們的把柄,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溫以瑾常常讓他們看到殷玄夜好動的模樣,讓他們以為帝王被養成了個貪玩的性子,敢怒不敢言。
實則殷玄夜並非什麼都不懂的稚子,他知道溫以瑾打的主意,只是發覺時為時已晚,身邊可用之人寥寥無幾。
……
在殷玄夜看完奏摺之後,溫以瑾同他探討了奏摺中的幾個問題,他的回答叫溫以瑾還算滿意。
他拿出一物,放在了桌上。
“這是何物?”殷玄夜新奇的看著桌上那被黃紙包著的東西。
“陛下不如自己親自開啟看看。”溫以瑾說,嗓子說話說的多了,便容易發癢,他偏頭咳了兩聲。
殷玄夜聽了他的話,去開啟了那紙包,見著裡面放著兩串紅彤彤包裹著糖衣的糖葫蘆,他眸子睜大了些。
溫以瑾瞧著他這模樣有些憨態可掬,笑了笑,說:“前幾日走在街頭,瞧見兩個同你一般大小的少年人,圍著那買糖葫蘆的小販,眼睛裡都像是放光的,臣便想著,給陛下也帶兩串,不知道陛下是不是也會露出那般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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