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3/5 頁)
天空,然後重重摔在球場上。
英俊的花花公子一邊在意著萊拉和副司令官他們的視線,一邊更進一步壓低了聲音。
“別這樣呀,梅莉。這不是應該在這種地方說的話吧。”
“那你要讓我在哪裡說。我先宣告,你的臉孔之類的玩藝,只要有可能我就不想看到。”
“我正相反,不管什麼時候我都想見到你呢。即使一而再再而三被你那殘酷的語言撕裂心靈。你那和相見的時候相比沒有任何改變的美麗,讓我每次見到你的時候都覺得,它擁有可以讓我忍耐這份痛苦的價值。”
對於男人聽起來似乎相當認真的語言,梅莉莎微微一笑。
“立刻給我閉上你那張骯髒輕薄的嘴巴!否則的話,我會把我手頭擁有的你的所有丟臉照片全都賣給《紫色天堂》!”
瓦魯多因為前妻的威脅而慘叫了出來。
“只、只有這個絕對不可以!饒了我吧!求你了。這是我一生的請求!”
“一生的請求,請你愛我吧。一生的請求,請和我結婚。一生的請求,幫我熨一下衣服。一生的請求,不要在漢堡中加泡菜——你的所謂的一生的請求,現在已經連一張餐巾紙的份量都沒有了。”
雙手插在纖細的腰肢上,好像在感嘆對方的可悲一樣,梅莉莎用冷笑回覆了前夫的哀求。
不小心全都聽見了的副司令官,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五十多歲的安裡?拉克羅性格溫和,是眾所周知的愛妻家。
“對、對不起。有點感同身受呢。哎呀,耳朵好疼,我會反省的,嗯。”
“你們兩位都請安靜點。要吵架就去別的地方吵。難得有這麼幽默的比賽,不要錯過了精彩的鏡頭。”
站在萊拉身邊的薩蘭丁?阿拉姆特,將已經走投無路的瓦魯多救出了敵營,為這場和冷酷無比的敵軍展開的絕望戰鬥畫上了休止符。
雖然瓦魯多最怕這位冷酷瘋狂的變態醫生,這時候也不能不禮貌地道謝。
“是、是的,長官。謝謝。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得了八分了!!”
“啊。還有兩分了。太快了吧,我才剛剛到而已。”
離婚的夫婦就好像剛才的險惡氣氛完全不存在一樣,肩並肩站在一起發出了很難說是高雅的起鬨聲。
而萊拉已經失去了觀戰的閒情。
她不能控制地意識著身邊那位位於歪歪腦袋就會碰到的近距離的醫生。
雖然沒有第一印像中所感覺到的激烈的抗拒,但是隻要想到他在身邊,就不由自主會感覺恐懼。為了控制住下意識想要離他遠一些的腿,需要付出相當強的意志。
其實薩蘭丁並沒有給於周圍人心理性的壓迫,會讓人感覺到物理性的危險。
那是某種從根源上,從本能所產生的原始恐怖。那是對於異質卻又絕對的存在的畏懼。
最初路西法多對她莫名其妙的感覺進行過說明。
“地球人在種族的記憶中,就抱有對於蓬萊人的恐懼”。
好像明白,又好像不明白。
萊拉戰戰兢兢抬起視線,抬頭看著那個號稱是滅絕種族的男人的雪白側臉。
不只是純粹的雪白,而是有著類似珍珠光澤的肌膚,散發著柔和的微光。
作為裝飾品的珍珠,和貴金屬的硬質光澤不一樣,是可以讓人感覺到人體肌膚溫暖,讓人產生想要碰觸心情的素材。
擁有透明感的青綠色頭髮,讓人聯想到湖水和海水的顏色。好像會被吸入一樣的色彩美麗的湖面。但實際上進入水中的話,多半反而會溺死吧。死亡的恐怖,和美麗的誘惑同時存在。
此外,那張和路西法多並列也毫不遜色的端正臉孔,存在著拒絕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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