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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唇對著我的唇就壓了下來,陸璞!!“你們在幹什麼?”我的心猛地一沉,完了!這孩子存心毀我啊!
我很迷信,我相信命中註定,我相信世上一切機緣巧合都是老天安排的,所以,我虔誠地崇拜著、信賴著頭頂上這片青天。可是,很顯然,這片青天並不青睞我,瞧瞧,它給我安排了一個多“好”的巧合,同樣的地點,同樣的吻,同樣的被發現上次,我碰到了冷揚,結果,我欠下了一筆揪心的情債。而這次,我碰到的是一群人,他們中,有我的領導,我的老師,我的同事………他們看著我,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也許眼裡還有什麼,可是,我不想看,也不想去深究。現在能怎樣,指責陸璞?說他強吻我?我還真沒自私到去毀一個孩子。閉上眼,我決定給自己審判,“我”“對不起,老師,您剛才看上去快暈倒了,我只是想給您做做人工呼吸,您好了點兒嗎?”呵呵!要不是場合不對,我真要笑出來,陸璞啊陸璞,說你張狂還是幼稚呢?這樣的瞎話誰信啊?乾脆,今天就成全你,讓你害死了算了!“我”“葆四,你臉色看上去真的很差,是不是中暑了?好點了嗎?”意外啊,這種鬼話居然真的有人信?教研室的方主任親自上來就要扶我,“小楊,你送葆四去會客室休息休息!”被人摻著就走,背後傳來陸璞理直氣壯地嚷嚷,“是給她做人工呼吸,不然,你們以為在幹什麼?學校的健康課上不是才教過嗎?”“葆四,你是不是真的算了算了,好好休息,好好休息!”旁邊楊老師曖昧懷疑的眼光,讓我突然明白,不該意外啊,這種鬼話是逼著人信啊,教研室擔不起醜聞,學校擔不起醜聞,何況,一個孩子都沒往歪裡想,難道大人們還要引著他往歪裡想?“楊老師,我頭暈的厲害,您能”只能這樣了,現在,成全了陸璞就是成全了自己。
成全了陸璞就是成全了自己,哼!息事寧人的想法確實是自我麻醉的好方法,可是,也只是麻醉自己,麻醉的了現實嗎?陸璞確實成全了,他不必為自己肆意的任性和胡鬧負任何責任,他安然地享受著因為我對他父母的情意而對他的寬容,只怕他還會為自己事後掩耳盜鈴般的小聰明沾沾自喜。可是他料想的到嗎?世俗的眼,世俗的心,如何看待他口口聲聲的“人工呼吸”?唇與唇碰撞出的流言、猜忌充斥不了他的世界,因為他還是個孩子。而我,一個成年人,就活該忍受戲弄,活該承受異樣刺骨的眼神。雖然單位裡的領導、同事,至此之後,再沒有和我提起過這件事,可是,我感覺的到他們對我態度的變化,沒有以前的直白,沒有以前的純淨,他們看我的眼神都象蒙上了一層霧氣,灰濛濛的。距離讓我孤獨,可是距離卻沒有讓我懼怕,我是個成年人,卻是個不成熟的成年人,因此,我沒有成年人那樣對世俗看法的敏感與在意,我也有任性,我也有囂張,試想,如果陸璞不是梅麗阿姨的陸璞,任何一個陸璞,那樣囂張的戲弄我,陷害我,管他幾歲,我死都會拉他墊背。所以,縱使單位裡再多曖昧的眼神,再多紛繁的流言,我也不會在意,我以一個孩子的倔強,好強的認為別人的眼光傷害不了我,工作還是那麼努力,笑容還是那麼燦爛,我為自己積極爭取著一切。
我工作在事業單位,對個人的政治要求有時要遠遠大於能力要求,所以爭取一張黨票,成為年輕人邁向仕途的門券。說起入黨,卻讓我深悔不已,大學時,黨員可以成批次的生產,只要你按時參加院裡支部組織的黨章學習小組,積極響應團委組織的各項工作,稍微吃苦耐勞點兒,平易近人點兒,黨就會向你呼喚。可是,大學時,基本上象養在深閨裡的我,除了上課,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別說活動,連基本的黨章學習小組,我都懶地參加,所以,最後連個黨校結業證都沒混到,更別說入黨了。現在後悔了啊,原來,在單位裡入黨是那麼的困難,有些三四十歲的小嫂子還要和你爭黨票,那個競爭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