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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你到哪我到哪。
其實想上山的人很多,可你的體質。程文武擔心說。
你看我不是跑下了嗎?再說看不到你心裡發慌,我不想有那種牽心的思念。
程文武思索了半天說:“去歸去,答應我一定要善待自己,明白嗎?”
嗯,你也一樣。望著明月,聽著那有節奏的心跳,陶醉在迷人的夜晚,田雅感到人生的幸福無非如此,又有何求呢。不知道明天是否依然。。。。。。“等完成這次任務,我們就結婚。”程文武深情地說。田雅幸福地點點頭,這條路是對的,她不止一次這麼想,無論在事業上還在愛情上,至少遇到心愛和關心自己時刻想念自己的人。
戰士(4)
習習的薰風才剛開始就爆發出它的威力。本來清涼的早晨,一頓飯的功夫就變得異常粗暴似在擾亂送行人惜別的情愫:未語淚已滋潤了眼圈。長長的送別隊伍除了昔人日的戰友,還有關心愛護的軍嫂們,她們揮著手著急地凝視著軍綠的車輛。大家都能感覺出這次的行動後方肯定又多了無數雙夜夜望月數星星的眼睛,離別的話都在心中凝成了虔誠的祈禱。堅強無畏的他們坐在車裡心情激盪著,一個勁地強加笑容,寬慰自己的妻兒、戰友。輕揮舞著雙手,透過後廂的簾子安逸看見這難捨的離別場面,男兵揮著手眼圈已變了顏色,女兵像是受到莫大的委屈紅著雙眼任憑淚水狂瀉,緩慢的車帶走一切,也帶走了無數個留守的心。。。。。。。
程文武幾人是連夜趕到軍區集合隊伍的。車裡裝了不少的醫療裝置,變的沉寂起來,都把眼神投向送別人的身上,雖然不認識,但樣的衣服,共同的目標把不同的心統一在了一條戰線。院內道路兩旁丁香樹那股濃烈的花香消失蹤跡,極少的枯葉變得蒼白讓人看了不由產生一種蕭瑟的感覺,唯有楊樹依然堅挺、屹立,但是,偶爾透過稠密的葉子也能尋到枯黃的樹葉,他們或被新生的嫩葉支撐著或被枝條扶攜著。。。。。。身驅努力地撐、留戀著不忍離去。最終,還是在一陣風中搖搖曳曳回到它應該去的地方,因為那是它唯一的選擇,唯一的宿命。
安逸回望時看見含笑在偷偷地拭去眼淚。含笑見安逸望著自己,悠然笑一下:“一會就好。”
堂堂男子汗,站著頭頂天腳立地。含笑見白建在逗自己,說:“你該不會說我吧?”
說我建己。白建解釋道:“含笑,你可是全軍最老的女兵了,別搞得跟誰欠你錢似的,幾個月就回來了,心情高興點。”
別人欠我什麼我從來不放在心上,你看田雅不也哭了嗎?
我們唱歌吧?張潔建議道。
你起頭,程文武說。
團結就是力量。。。。。。一起唱!歌聲迴盪四周,雖然沒有優美的旋律卻勝似最美的樂聲,它融化了忠誠與熱血。
長長的車隊引得每個行人都在回望、注視。一種自豪感走來,而責任變的神聖無邊。路的一旁留置了長不見尾的各種車輛,安逸知道不遠的前面肯定有人在整哨,果不其然在叉口處屹立著四名士兵,威嚴的氣勢讓人不敢逾越。安逸坐在最後一輛車上,看到車隊過去不少人仍在矚望像是在觀賞人間奇景。
我現在感到特偉大,當兵真好。韓雨興奮地說。
我也是,含笑一改哭聲堅強地說。
現在知道還是有藥可救的。白建笑道。
本來我們這一職業的特殊性帶種神秘性,很少被外人知道,再說平時又沒有什麼大的軍事行動,很少出動,但我們的力量,我們的威懾力無時不在影響著鄰國的態度。程文武頓頓:本來這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手上沒有勁別人隨時會將你喀嚓,我們這次配屬AA團適應性訓練,其實訓練量也不大,只是要求我們的戰友能在高原進行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