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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她習慣了身邊總會出現那麼一隊“亡靈戰士”守護她,那她還怕個毛啊?
就在剛才,她看見了天空中的異狀,自然也看見了自己身後的那群士卒,少女的眼神很迷茫,她不知道這個世界怎麼了,或者說是她自己出了什麼毛病如此逼真的“幻覺”,與學校里老師們教授的世界觀完全違背,雖然那群總在她害怕的時候出現計程車卒讓她有了些安全感,但是,對於越來越誇張的各種現象,她還是心中茫然。
她突然想起來那天在學校裡,面對“酒吞童子”,她的這個“異能”出現的那一天,張偉也出現了,並且還展示出了不可思議的超能力。
“或許,他也和我一樣,是同類人……或許,他知道些什麼。”嬴菲菲如此喃喃自語著,也沒心情逛街了,想著怎麼找機會見一見張偉,問一問他。
………………
晚風徐徐,日落月升。
今晚的大海很平靜,浩浩渺渺,只有微波粼粼,遠處的燈塔閃耀,似乎想與天月爭輝,而月亮卻無心爭鬥,像個慈祥的老嫗,只是將自己的光輝灑向這天海人間。
張偉飄在海上。
他頭枕著雙手,躺在軟綿綿的筋斗雲上,眯著眼睛觀賞著月亮,小吉滴溜溜地懸浮在一旁,球體裡播放著貝多芬的《月光曲》,伴著海景月色,說不出的愜意。
筋斗雲像嬰兒的搖籃一樣輕柔地搖晃著,偶爾掠過水麵,被一些夜間覓食的魚兒好奇地探出水面,“親吻”著柔和的雲身。
然而,張偉的內心並不平靜。
真正平靜的人,是不需要刻意營造出這樣空靈的環境來讓自己平靜的。
他的心有些浮躁。
為什麼呢?
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想起了那個夜晚,那個他復活的夜晚。
那晚上,他見到了有“再造之恩”的紅孩兒大仙。
張偉上學那會兒成績很差,但是記憶力很好,對於自己復活那天的種種奇蹟,更是每個細節都牢記心中,包括當時紅孩兒和他說的每句話。
“你本名張偉,今年24歲,單身24年,因頂撞上司被辭退,為生計餬口,兼職多份工作,導致透支身體而猝死,人生失敗得如同一條十里飄腥的大咸魚,是也不是?”
這是紅孩兒當時確認張偉身份的時候,問的一句話。
這句話有什麼不對的嗎?
本來沒有的,但現在有了紅孩兒說他是“猝死”的!
這就出問題了,現在張偉知道自己不是猝死的,而是被謀殺的,那麼,紅孩兒知道嗎?
假設紅孩兒不知道,那他報出的其他關於張偉的資訊為什麼是準確的?
假設紅孩兒知道,那他為什麼故意說是“猝死”呢?
紅孩兒說過,之所以他張偉可以死而復生,是因為他曾經寫過的那本太監掉的小說,因為寫了那本小說,他合該得到“福報”,然後他就復活了。
這就巧了,自己被暗殺也是因為那本小說,自己被複活甚至獲得異能同樣也是因為那本小說,為什麼這麼巧?
那本小說究竟隱藏著什麼秘密?
“有個屁的秘密,我自己寫的小說,有什麼秘密我還能不知道?”張偉躺在雲上嗤之以鼻。
那真的是一本很普通都市異能小說而已,論胡說八道的腦洞設定,比不過起點大神們的玄幻文;論文筆,一般般;論情節與懸念設定,更是被甩出幾條街,除了想象力豐富了點,張偉這個作者自己都不認為還有啥更多的亮點。
“難道那位紅孩兒大仙,也是某個類似‘神徒’一樣的人物,進入過我的小說世界,得到過什麼奇遇,然後找到我這個原作者來報恩的?”張偉皺著眉頭想道,但很快又否決了,他可以肯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