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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不問我不託步兒寫這封信?”孫老夫人走下臺階,漠然的仰首注視著晴空,“其實我早已想定,在我對子敬說的話裡,會小心翼翼的提示他這封信要出自步兒之手,今日想來,我只覺得自己這般的可笑,明明已經輸得一無所有,卻偏偏要假裝自己未輸……。”
卷一:去年今日此門中 第六章第一節問君能有幾多愁(一)
第六章第一節問君能有幾多愁(一)
立秋過後,天氣漸漸轉冷,常常坐在灰色的城樓上向城外眺望,西門外多山,山上的樹葉由綠轉紅,間雜著星星點點的黃,彷彿一塊潑了無數顏色的布,繽紛卻又雜亂,一如自己煩亂的心情。
自從征戰馬騰韓遂之後,許昌似乎陷入了無生氣之中,總覺得這龐大的城市缺少了某種生機,就魏王都沉默了許多,他常常坐在銅雀臺上,默默的注視著遠方,不及細看,便知他的目光落在了那華麗的墓葬之上,那高聳的土堆之下,埋葬著他曾經所有的希望。
有的時候,曹丕覺得自己陷入了一個奇異的夢境之中,他總是在夢中來到一處陌生的的庭院,那裡花木扶蘇、流水潺潺、雕樑畫棟、富麗堂皇,走過一排一排縷空的木門,便走到一個寬闊的所在,那裡暗香繚繞,珠簾委地,奇怪的是,在黑暗中,竟然能看清那繡榻之上被褥繽紛的色彩,那女子便在那撩人的色彩之中,她如蛇一般伏在榻上,黑髮如同流水一般散落,偶爾能夠看清她的面容,更多的時候,卻只能看見她額上豔紅的桃花胎記。
這般的想她,每每想到她,總是覺得心要裂開一般的疼痛,緩緩垂首看著自己手中的絹巾,那是派到江東細作傳回的畫像,兩年了,步兒嫁給孫權已經兩年,早已過了自己在銅雀臺上許下承諾的期限,有的時候,也會覺得也許步兒嫁給孫權是對的,要等自己登上大位,不知要等多久。
手中另一副畫像是孫權,從前在傳聞曾經聽說他姿容甚偉,那個時候,總是嗤之以鼻,可是當魏王從濡須歸來,竟然擊節讚歎,生子當如孫仲謀,這才覺得這個從未謀面的敵人也許果如傳言中一般,立刻命人到江東取了孫權的畫像,果然氣度不凡、俊美異常。
初時的震驚到得此刻已變成了憎恨,為什麼他擁有了一切,自己卻一無所有?難道真是上天偏心?將一切好的東西都給了他,其實江山給他也就罷了,為什麼要將步兒也要給他?自己就算一無所有,只要有步兒那自己就別無所求,為什麼連自己最終的要求都要被拿走?
“公子,”突入奇來的興奮聲音驚碎了冥想,曹丕將畫像收回袖中,司馬懿已經大步走了進來,“公子,好訊息,江東傳來了好訊息,孫權已經將劉備留在建業一年多,這段時間荊州有異動,諸葛亮應該會設計將劉備接回,這是我們離間孫劉聯盟的最好時機。”
果然是好機會,曹丕面上浮出淡笑,“先生準備如何行事?”
“不,不是我,是公子,”司馬懿興奮得滿面紅光,“公子立刻趕往銅雀臺,將這個訊息告知魏王,同時建議魏王……。”
“先生,”曹丕突然皺眉打斷司馬懿,“你聽說過前些時日西川的使臣求見魏王,卻被拒之門外的訊息嗎?”
不知他為何突然提及此事,司馬懿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卻又覺得後悔,“公子為何提及此事?難道西川之事與荊州的異動有關嗎?”
“正是,”曹丕一拍案几站起身來,長眉微軒,“先生,魏王拒不見西川使臣,是不是軍力有限,此刻我軍無法南顧?”
心中一動,司馬懿這幾日一直在猜測曹操不見西川使臣的原因,心中隱隱覺得與軍力有關,可是西涼一戰,曹軍實力並未受到大的損傷,如果魏王拒不出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