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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沒說錯吧。”
紅衣女子懶得看他一眼,望著司馬逸含情脈脈,嬌媚無限地柔聲說道:“司馬大俠,請直言一句,我的姿色如何?”
黃先生拇指一揚,道:“上上之選,論姿色,風華絕代,傾國傾城,令人有秋波臨處展顏笑,世上紅妝無顏色之感,美嬌娘佔盡天下之嬌,佔盡天下之媚,雖笑褒姒,恨妲己,醉楊妃,病西施也不過如此。”
司馬逸淡然說道:“姑娘,我這位黃兄已代我說了。”
誇她的是黃先生,她卻向著司馬逸投過深情一瞥,道:“謝謝司馬大俠,另外我要奉知司馬大俠,琴、棋、書、畫,我樣樣都會,詩,詞,歌,賦,我樣樣精通,我會燒飯,會洗衣裳,司馬大俠怕有卅多了,至今一個人,連個家都沒有,不以為應該有個人陪伴侍候麼,夏日裡我願為司馬大俠扇涼枕蓆,冬夜裡我願為司馬大俠先暖睡榻……”
這番話要是出自一個尋常女子之口還好,如今它出自這麼一位尤物之口,份量之重,魔力之大,是無可倫比的。
聽起來足能使人神蕩意動,蝕骨銷魂。
黃先生是個讀聖賢書的人,連他都這麼說:“我若是司馬兄,我不但要點頭,而且要磕頭。”
誰知,司馬逸他竟無動於衷,便連臉上的神色也未動一動,紅衣女子話聲至此,他淡然開口說道:“姑娘好意讓我感激,奈何司馬逸註定孤獨命,不敢背天行事,折了自己的陽壽……”
紅衣女子花容倏變,幽幽一嘆道:“司馬大俠真是當今世上第一忍人,既如此,我不敢再說,縱然掏盡三江水,難洗今朝滿面羞……”
黃先生霍地站起,指著司馬逸道:“司馬兄,你這個人怎麼這般……”
這般什麼他沒說出來,立即轉向紅衣女子道:“姑娘請跟我去,我願以怒馬香車載姑娘歸,築金屋藏之,朝朝焚香,夕夕禮拜永侍妝臺之側……”
紅衣女子目中厲芒一閃,淡然一笑道:“看來你比司馬大俠還狂,謝謝你的好意,世上鬚眉男兒多得是,我並不愁沒人。”
東郭逸縱聲大笑,道:“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好大的沒趣。”
黃先生漲紅了臉,道:“姑娘,我是一番好意,更憐惜姑娘……”
紅衣女子淡然一笑道:“套用司馬大俠一句話,我也怕折了自己的陽壽。”
東郭逸仰天狂笑。
司馬逸眉鋒微皺。
黃先生頹然一嘆,搖頭說道:“司馬兄郎心似鐵,不屑一顧,美嬌娘冰冷無情,吝賜青睞,看來二位均為當今之忍人,我則為世上可憐人,同是人,何有幸有不幸……”頭一低,坐了下去,不再言語。
紅衣女子香唇邊泛起了一絲冰冷笑意:“逸郎,我看你不必再跟司馬大俠較癲論狂了。”
東郭逸微笑說道:“怎麼,阿嬌?”
紅衣女子道:“論癲論狂,你跟司馬大俠都不如這位黃先生。”
東郭逸霍然轉註,目射厲芒,直逼黃先生。
奈何黃先生低著頭,根本就沒看見。
司馬逸適時說道:“‘癲龍’閣下,邀約較癲論狂,是你我二人的事,不必旁涉他人,別生枝節。”
東郭逸威態一斂,收回目光,道:“司馬狂客,你說得是,只是你的條件還沒有開出來。”
司馬逸道:“我沒有任何條件,萬一承讓,只請你‘癲龍’閣下照柬帖上所書,自消名號,永避於人後就行了。”
黃先生猛然搖頭,道:“司馬兄,這樣豈不是太吃虧了?”
東郭逸滿面狐疑地一點頭道:“誠然,事關重大,司馬狂客你要三思。”
司馬逸道:“司馬逸做事向來不只三思,我話既出口,便如鼎似山……”
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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