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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開！你們沈家害得文心還。不夠嗎？”白一飛憤怒的揮開沈清風的手，快速走到我面前。

“一飛，沈家怎麼害著文心了？”沈清風焦急的問道。

白一飛冷冷看他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走向文心。眼。里正盛的怒氣在看到文心蒼白無力的臉時，全部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憐惜與溫柔。

“文心，我帶你走。”他輕輕的柔聲對文心說，伸出手去。扶文心。

“白公子，我想靜一靜。小彤，我們回家。”文心閉著眼。睛有氣無力的說。

“文心……”白一飛心疼的看著文心，落寂的垂下手。

“我會好好照顧。她的。”看著白一飛滿眼的心痛，我不忍的對他說。

他怔怔的看著我，第一次用那麼感激的眼光對我點點頭，然後不捨的看了看文心，轉身躍出院外。

“一飛，爹還等著你呢！”沈清風看著院牆外消失的身影，大聲的喊著。

白一飛的爹？聽文心提起白一飛時，只知道他是一個四處流浪的殺手，沒家沒業，怎麼又多出一個爹？聽沈清風叫他的語氣，好像他們並不陌生。我一臉詫異的看著沈清風。

沈清風嘆口氣轉過頭來，憐惜的看看文心，對我說：“文心就有勞姑娘了。過些日子我再去看她。”

看不清我白紗後面詫異的表情，他對我還是一幅客客氣氣的樣子。面前的沈清風儼然也是一個正氣凜然的男子，我實在弄不懂他之前看我的眼神，那麼鄙夷，滿是不屑。

沈清風送我們出了沈家，又堅持送到了女香門口，一路上他都心不在焉的低著沉思著，直到我對他說到了，這才看了又看文心蒼白的臉戀戀不捨的轉身回去。

安頓好文心睡下，讓小桃和雲兒照看著，我就去了煙月樓。既然文心的事有了了結，她就沒必要再留在那個風月場所了，那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還有小黑桃我也要一併帶了出來。

煙月樓還是如往昔一般燈火通明，鶯聲燕語。我走到門口，不等迎客的姑娘開口，我便道：“麻煩通報一下媽媽，女香的老闆找她談筆買賣。”

那豐滿妖媚的迎客姑娘狐疑的看了我一眼，扭著腰肢進去了。看來女香的聲望在邊城還是不錯的，最起碼它能使它的老闆說起話來別人能當話。

“呵呵呵，王老闆來了喲，稀客稀客！”人沒到聲先到。花媽媽穿紅戴綠的肥胖身影在話音落下時，也落入我眼裡。

“喲，王老闆，快請進，快請進。”花媽媽呵呵笑著，挽著我的胳膊領著我進了煙月樓。我鄙夷的笑笑，這個視錢如命的人，不提到買賣，打死她也不會跟我這麼親。

穿過一片風花雪月，隨著花媽媽來到她的房間。

“王老闆，有什麼好事找我呀？”她關上房門，堆著滿臉的肉笑嘻嘻的問。

“關於文心的。”對我不喜歡的人，我也不願跟她多浪費時間，便開門見山的說。

略一思索，一臉假笑的問：“你想怎麼談法？”

“我想帶文心走，還有她的丫環小桃。”我說。

“哎呀，這可不行啊！王老闆，實話跟你說了吧，文心雖說沒跟我籤賣身契，但她在煙月樓這幾個月我可沒少花錢吶，她吃是吃最好的，穿是穿最好的，光說第一次在我這煙月樓登臺，我可是下了大把銀子，可她，唱了一曲就跑了。到如今也只是偶爾在大廳裡撫兩聲琴，唱兩句歌，連吃飯的錢都掙不回來。還有那小桃，是我真金白銀買回來的，現在正養著呢，一個子還沒給我掙上。王老闆，你也是做生意的，這虧本的生意，誰家願意做啊，你說對吧。”那花媽媽一臉受屈受冤的樣子。

我冷冷一揚嘴角，文心首次登臺那天，大廳里人山人海，光入場費她少說也收了幾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