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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可見過潑公?這女子本身天資不說,但必然是口齒清晰之輩。再加你灌輸齷齪地思想,再融合原先的立場,故能說出這番歪理。”任盈盈也笑道:“雖然是歪理,但事事有據,還真難反駁。”嶽破哀嘆道:“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任盈盈道:“只不過我怎麼聽她這麼說好生彆扭?”
丁勉大怒。自己什麼身份,被一小小女子說得如此不堪。抽劍即砍,如閃電一般。嶽破正蹲旁邊和林平之聊天,沒想丁勉說砍就砍,救之不及。那秦絹卻是兩眼不眨,看著劍尖停留在鼻尖上。淡淡的注視丁勉,一句話也不說。
群雄包括丁勉等人均是佩服之極,泰山壓頂不變色,更難得算計好丁勉輸了口舌而不會具的傷人。嬌柔地身軀,堅強的眼神,漂亮的臉蛋。秦絹在眾人心目中地形象無限接近一百分。
最後丁勉臉上實在是掛不住,收劍抱拳道:“秦姑娘心堅志定,確實讓人……”話未說完,秦絹眼淚刷地下來,撲到儀和懷中哭道:“哇……儀和師姐,他欺負我!”眾人默然,原來是被嚇愣了。但丁勉欺負小女孩的行徑的還是激怒了大家。江湖中人正邪皆罷,絕無人當那麼多人面,依仗武功欺負小女孩之說。更何況還是很漂亮很可人的小女孩。眾人頓時開罵,先是邪道中人開罵,正道馬上加入其中。要不是一隊劍陣攔了門口,估計丁勉得被群毆至死。嶽破在哪?
“我沒看到,你看到了嗎?”“沒有!應該沒有才是,你輸了哦!”任盈盈奇怪看著兩人仍舊蹲在地上,問道:“什麼沒有?”嶽破隨口說道:“我們打賭秦絹嚇尿了沒有。”任盈盈大怒,不再給嶽破面子,抬腳就踩。嶽破一笑,轉身把任盈盈抱了起來,旋身飛起放在一邊。慢慢戴上手套開口說道:“丁師兄,你這般嚇唬一個女弟子,可是激起群憤。雖然五嶽劍派同氣連枝,但我一個掌門看了弟子被欺負,不把你們全留下,確實是交代不過去。而且你欺負的是我恆山未來掌門,這不僅是不把恆山放在眼中,而且是不把正道掌門放在眼中。當年任我行在少林也沒怎得,方證大師就要求人家在少林住上幾十年。都是佛家門派,絕對不能厚此薄彼。幾位一起上吧。”
林平之一個閃身,眨眼間從嶽破左側地上閃站在嶽破右側,抱拳說道:“幾位!我華山掌門常教導我們,遇見欺凌弱小女子之事,定然要挺身而出。嶽掌門說的可是於情於理,大家放心,我們是一起來的,有屍骨的話我自然是一起送回。”說完,拔出劍來。兩隊恆山劍陣也躍上山門,拔劍出鞘。
嶽破這邊殺氣騰騰,秦絹見此,剛想從儀和懷中離開,任盈盈趁大家沒注意,半勸般兩根手指伸到秦絹腋下嫩肉,一掐一擰,秦絹這回是疼哭下來,繼續撲在儀和懷中。任盈盈得意地站在一邊,讓嶽破感覺到絲絲涼意。秦絹如今地哭聲悲切萬分,委屈之極。被掌門夫人暗算,還不能解釋。群雄聽了更是怒視嵩山一行。
正當劍拔弩張時候,一聲佛號傳來,方證與沖虛走出山門。方證說道:“幾位且慢動手,老衲剛聽弟子回報說山門那起了誤會,卻是來得慢了,以至於鬧成這樣。”沖虛說道:“今天是恆山派的大好日子,幾位持武嚇哭恆山下任掌門是真,這真是太不給恆山派與眾位來客地面子。不過嶽掌門,畢竟秦姑娘還未傷著,我看不如化干戈為玉帛。”
嶽破思量會道:“成!不知道丁師兄何意?”丁勉看了形勢,知道眼前萬萬不是對手。這嶽破可是有名地無法無天,沒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只好咬牙道:“能化干戈為玉帛自然最好。”方證點頭道:“既然這樣,丁施主向秦姑娘道個歉就算是劃過了。”丁勉這倒是很願意,畢竟是嚇著了人家,手一抱拳就要說話。
嶽破忙道:“慢!方證大師可是有弄錯了?大家都說化干戈為玉帛,干戈是平息了,玉帛在哪?”林平之也一臉困惑道:“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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