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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桌,桌上放著的花瓶裡插著一株臘梅嬌豔地盛開著,屋裡的香氣就是這株臘梅散發出來的。童齡笑笑,御樂府的人怎麼就可以讓這些花一年四季都開放呢。
床前面就是圓桌,童齡走前去,只見上面很細心地擺著青瓷碗,有熬得很濃的粥和幾樣可口的小菜,正好對了童齡的胃口。
童齡坐在凳子上慢慢地品嚐,不知不覺就把桌上的東西都吃光了。
一個灰衣女子走了進來,微笑地說到:“童姑娘,您身子好些了嗎?離殿吩咐下來讓您再住一個晚上,明天由我送您到殺殿去見音無殿主,您的高階取音師訓練很快就要開始了。”
“音離殿主呢?”童齡緩緩地問到。
“離殿有事出去了,您就放心住在他的房裡吧,有什麼事可以叫我,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退下了。”女子一邊說一邊收拾桌上的碗筷,然後退了出去。
這裡就是音離的房間嗎?童齡奇怪的想,跟主殿的差別很大,這間房裡除了那根紫玉笛外其他東西都很普通。完全不像主殿那般金碧輝煌,什麼珍貴的東西都擺在了架子上,就像哪個富人家在顯闊一般。
坐到書桌上,桌上有一張暗花宣紙,寫著一首詞。這是童齡第一次看到了音離的字,清秀卻帶著暗勁,內斂整齊卻不失大氣。
紙上寫著:小徑紅稀,芳郊綠遍。高臺樹色陰陰見。春風不解禁楊花,濛濛亂撲行人面。翠葉藏鶯,珠簾隔燕。爐香靜逐遊絲轉。一場愁夢酒醒時,斜陽卻照深深院。淡淡的描述,字裡行間可見他的恬靜心情。
繼續看看,桌面上還有不少笛譜,童齡小心地翻閱,發現譜中被做了不少的記號,自己也是似懂非懂,看來音離在音樂方面的造詣也是很高的。
童齡湊到臘梅前輕輕嗅到,這種熟悉的味道除了音離自己似乎還在什麼人身上聞到過,為什麼自己就一點也想不起來?睡了這麼長的時間自己似乎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可是夢裡的情景卻全部都不記得了。
也不知道其他人都怎麼樣了,大家都應該沒有事吧。想一想,新的臨者也快要進行選拔了。自己在御樂府就這樣不知不覺過了一年多,很新奇也很充實。
不過最讓童齡願意留在這裡的原因是這裡的人和似乎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已經忘記了的身世。從音離所說的話來看,他似乎在五歲前見過自己,奈何自己完全記不起來五歲以前發生過的事情。不過,那天倒在他的懷裡的一瞬間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在她心裡升起,究竟他是誰,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真相就像那熟悉的臘梅香氣一樣若隱若現,自己始終沒有辦法抓住。
看來自己確實是病剛好,才坐了一下頭又開始沉沉的想睡覺了。童齡撐起身子走到床邊,躺倒了床上。
窗戶外面的院牆外有一道黑色的人影閃過,可惜他不能進到屋裡,音離的屋子也不是說進去就可以進去的,更何況是他外出的時候。整個院子都被他布上了結界,有出的沒進的。
其他人也是一樣,因為最近精神太緊張,所以這幾天都是早早就入睡了。仔細看看也不是,只見鬱歌坐在習者苑的地上,手裡拿著榮臻給回他的飲淚。
“榮哥哥,你們這麼快就打敗他們了?”鬱歌問
榮臻微笑著摸摸他的頭,“怎麼了?飲淚不是也幫你拿回來了嗎?”
“不是的,我們明明打了這麼久,可是……可是我們……根本,我連飲淚也不能保住。”鬱歌含著淚水說到。
“傻孩子,你們已經做得很好了,這次是他們不好,居然讓高階御金師都過來了。你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鬥得過他們的,能夠撐到現在已經很了不起了。”榮臻安慰道。
鬱歌搖搖頭,“我一定要比他們要強,我不想看到自己的同伴被傷害,鐵騎哥哥都犧牲了三個,這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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