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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卻是十一歲那年的冬天。
她死了。
我站在她的棺槨旁,望著她慘白而寧靜的臉龐,不知為什麼,突然淚流不止。心裡明明沒有悲傷,真是奇怪。
晚上我去給父皇請安,他喝醉了。靠在榻上直愣愣的盯了我好久,喃喃自語:你又哭了?為什麼忘不掉哥哥?看看我,我才是你的男人……伽羅……
那一夜我沒有回寢宮。
黎明,我橫臥在父皇的龍床上,粘黏全身的腐臭酒氣和骯髒的Jing液讓我想吐又想笑。我瞥著腿間那絲絲的紅色,終究還是笑了出來。
原來直到她死了才真正的明白了她……但是,母后,我不是你,我也不要做你,所以,我要笑,笑的比任何人都快樂,都燦爛。
一直笑下去……
第三夢。陽光
他回來了。整整十載,他,變的不一樣了。
我的哥哥,臥龍。
那夜,七皇兄喬卯跪在我的身側象小狗般不住的親吻我的頭髮。我心中暗暗的冷笑,兀自趴在絨毯上轉扳指玩兒。然後他探過頭來親我的嘴,我沒有拒絕,他很高興,興奮的壓在我的身上一晚上沒有停下。
他討好的問我想要什麼,我說我要的東西你給不起。
他說,這世上沒有我給不起的東西。
我說,那好,我要巫馬臥龍的腦袋。
他愣了愣,說我瘋了。
我說,沒錯我是瘋了,我瘋了才會喜歡上你這個膽小的懦夫。
嘻嘻,這個蠢東西聽後欣喜若狂,真的就去了。
隔天,在大皇兄王府的密室裡,平時威風八面的王妃大人順服的被我壓在床上,任我恣意擺佈,低聲下氣的祈求我,在她欲仙欲死的時候,我和她說了同樣的話。那個淫蕩的女人居然感動的哭了。
同樣的伎倆我隨隨便便玩了幾次,不出一個月,皇室內果然亂成了一片。
他終於還是找來了,沒有空著手。
他提著七皇兄還在滴血的頭顱,抿著嘴角,高高在上的睥睨著我。我笑意盈盈的挺直了腰板,等待他發難。他卻無奈的笑了,如火焰般美麗熱情的紅眸深邃的彷彿能包容天地間的一切。
沾著鮮血的大手按在我的頭上揉了又揉,嗓音是那樣的熟稔親密。不要再鬧了,笨小子。
我突然沉不住氣的嗔惱起來。我惡聲惡氣的咒罵他,沒有殺死你是你走運!這次殺不死還有下次!有本事今日你就殺了我!否則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
罵著罵著,眼淚卻莫名其妙的奪眶而出。擦也擦不盡。
他沒有做聲,只是一味的微笑著看我出醜。帶著一種讓我噁心的神情,彷彿我是全天下最可笑的可憐蟲。
眼淚愈加止不住,一股難以控制的衝動驅使我一躍而起,發了瘋般狠狠搧了他一耳光。
他沒有躲閃,結結實實的受了我那一掌。我沒有搧掉他的憐憫,他望著我的表情像是就要哭泣般的哀傷。
對不起。他低聲的噯道。我回來晚了,對不起。
身體彷彿瞬間被抽光了力氣,又彷彿同時被填滿了什麼,我揪起他的衣襟肩上,泣不成聲的大喊大叫。
你為什麼要回來,為什麼沒有死在北狄!為什麼才來見我?……為什麼不帶我走?我抵在他的肩上,反反覆覆的重複這些沒有意義的話。
對不起,都是哥哥的不對,我再也不會扔下你了,以後我們永遠都不分來。他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緊緊的抱著我,用安心的語調反反覆覆的回應我的任性。
不可思議。他說的話,我統統都信。
第四夢。殺戮
哥哥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存在。我依賴著他,傾慕著他,畏懼著他,情願為他奉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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