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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
“老太爺,您受累,勸勸,勸勸。”
“老太爺,是母女啊,哪有這樣鬧的。”
大家便拉著謝老太爺紛紛說道。
這件事還是被他們一口認定是母女生氣,謝老夫人笑了笑,拉上了車簾。
“走。”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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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的時候,邵銘清進了礦山,先看了昨日工量。
“…只有這些米砂啊?”他看著堆積的硃砂說道。
“這已經不錯了。”監工說道,“這裡已經十幾年沒出過鏡砂了,能出豆砂就是運氣了。”
那可不就是廢礦了。
對於為醫藥文廟道官府等等地方專供的謝家來說,這種砂實在是看都懶的看。
邵銘清扔下手裡的碎砂,拍了拍手,抬頭看向大山谷。
“表少爺,邵老爺來了。”
忽的有人大聲喊道。
邵老爺?
邵銘清驚訝的轉頭看去,見一箇中年男人大步走來,他的年紀四十多歲,穿著華貴的衣衫,眉目豪氣,步態威嚴,帶著一家之長的氣度。
這便是邵銘清的父親,渝州大鹽商邵家如今的當家人,邵墉。
看到父親邵銘清的臉上笑容展開,他疾步迎了過去。
“父親,您怎麼來了?”他說道,“是特意來看我的?”
邵墉笑著伸手拍了拍邵銘清的肩頭。
“不錯嘛,結實了很多。”他說道。
邵銘清做了個強壯的姿勢。
“父親,我都能背起一塊礦石走了。”他說道。
邵墉哈哈笑。
“不錯不錯。”他說道。
邵銘清請他在涼棚坐下,又要監工們上茶,邵墉擺手制止了。
“不用忙,我是來帶你走的。”他開門見山說道。
邵銘清笑了。
“父親,姑母和姑父找你了吧?”他問道。
謝柔清過來時已經把謝大夫人懷疑謝老夫人來礦山是因為自己蠱惑而生氣的事說了,謝大夫人生氣可是大事,他就是沒有親眼見,也能想到姑父謝二老爺的憤怒。
“如果僅僅是因為謝大夫人懷疑你的話,為父自然不會來。”邵墉說道,“只是昨日,謝老夫人和謝大夫人撕破臉了。”
撕破臉了?什麼意思?難道就因為這件事,因為自己?邵銘清有些驚訝。
昨日的事發生在謝家內宅的事,連謝家大宅還沒傳開,更別提礦山了。
邵墉簡單的將事情說了,邵銘清神情愕然,又有些複雜。
“老夫人她這又是何必呢。”他說道。
“老夫人她為了什麼,不需要知道了,這件事已經這樣了,所以這鬱山你是不待著了。”邵墉說道。
“那父親你是支援謝大夫人了?”邵銘清問道。
邵墉笑了。
“這不明擺著嗎?”他說道,“謝老夫人,謝老,夫人。”
他在老字上加重語氣。
邵銘清沉默一刻。
“銘清。”邵墉說道,“其實你在這謝家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不過,這也沒什麼,這門親事能成就成,不成,你爹我也不是養不了你。”
邵銘清笑了。
“是,父親你不僅是養著我,而且還縱容我。”他說道,“從小到大,您都對我百般寵愛,這寵愛不是指吃喝,而是說心。”
他說這話伸手拍了拍心口。
“父親你讓我做的事,都是我喜歡做的事,從來不是你喜歡的事。”
邵墉哈哈笑了。
“這不是應該的嘛。”他說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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