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鬩牆緣礦脈,師姊妹開誠由靈釵
屋子裡靜悄悄的,唯有一個人來回踱步的腳步聲。此人一邊走,一邊甩著袖子,搖首嘆氣,片刻之後,道了一句:“你怎麼任由淨憂處罰了茵兒?”
原來屋子裡還坐著一個人,正是陳進。
他冷冷一笑:“她此番自作孽,不可活,還要怨我不成?你知不知道,她險些就把整個陳家牽連進去?。幸虧我這些天請了不少元嬰散修來講道,勉強博得了一些聲名,算是揭過了此事。”
那個來回踱步的人正是陳遠,他停下腳步,嘆了一聲:“她才多大?心裡能裝多少家族榮辱?你這麼見死不救,她怕是要對你心懷怨懟了。”
“裝不下家族榮辱,倒是裝下了自己的恩怨情仇。”陳進道,“她想滅殺一個女修,沒有殺成便罷了,竟還讓那女修活著回來揭發此事。你素日裡便是這麼教她的嗎?”
“那女修……哎!”陳遠有些悔恨,“茵兒曾讓我幫她取一個人的性命,我當她不過玩笑,便沒有應允。誰知,誰知一念之差,竟惹出了這場禍端!”
“她讓你去取人性命,你便替她去取?陳遠,你修至了元嬰期,腦子裡還有沒有是非善惡?”
陳遠聞言愣住了,旋即冷哼了一聲:“我不明是非,不分善惡,但兄長也比我好不了多少。你意圖把控觀雲宗,不照樣逼迫淨憂交出掌門印?”
陳進不是意氣用事之人,拍了怕桌案:“好了,現在不是你我爭論這些的時候。趕快想想怎麼把茵兒救出來。”
陳遠默了一會兒,道:“側峰禁制重重,每一道禁制的鑰匙都放在不同的人身上,這讓我們如何搭救?”
“禁制再多又如何?一一破解就是了。”陳進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好好查查,那些禁制的鑰匙都在誰的手裡。我就不信,他們不會給我乖乖地交出來!”
“此事隱秘,查探起來恐怕要費不少工夫。”陳遠斟酌了一番,“少說幾月,多則數年。”
陳進自語道:“不必急於一時。茵兒確實有些驕縱,關上幾年也好。”
陳遠負手而立,神色微怒:“你乾脆讓她關上一百年,屆時自然有人放她出來。”
“我哪裡捨得關她這麼久?”陳進笑了幾聲,“她還有用,你忘了嗎?”
陳遠怔了怔,片刻之後,才緩緩地坐下,又長嘆了一口氣。
月前,陳進把陳柳二府爭奪靈石礦脈之事告訴了他,最後出了一個主意:與柳家協商,輪流看守靈石礦脈,趁其不備,暗中把一部分靈石調運走。
陳遠覺得不可行:“柳家又不傻,憑什麼讓你看守礦脈?”
“給他們一個人質。”陳進道,“我打算,把陳茵嫁給柳家。”
陳遠大驚:“大哥,你瘋了!陳柳兩家有世仇,茵兒嫁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況且,萬一柳家發現了我們偷偷調走了靈石,豈不是要拿茵兒洩恨?”
“她的天資也就如此,既然不能光耀陳家門楣,那不如為闔家上下做點犧牲。”
“可是,這種犧牲,稍有不慎就要賠上性命的啊!”
“她生在家族,就要為家族謀利!”陳進抓住陳遠的肩膀,“你知道那兒有多少靈石嗎?你知道嗎!”
“大哥,縱使有再多的靈石,你也不能拿茵兒的性命去賭啊!”陳遠連連搖首。他覺得他這位大哥已經不似當年了。如今陳進的心裡裝的都是權勢錢財,再沒有半分位置留給家人。
“長兄為父,這件事我說了算。”陳進一錘定音,“我不是在跟你商量,我只是在通知你。你只管去挑一個合適的孫女婿便是。”
陳遠從回憶中走出來,喃喃自語:“柳家這一輩大都是紈絝子弟,茵兒她……我哪裡捨得?”
陳進見他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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