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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對聖上赤膽忠心。只是不想聖上毫無防備的時候被人暗算。”
“朕看你不是忠心,是動了心!朕每次想親一下小雪,你就忽然出現拉朕去批奏摺,你大半夜不去照顧你兒子,一個勁兒往小雪屋裡鑽,一到關鍵時候你總會出現!你居心何?”
玄冥軒咬牙,也不解釋,倒是一個箭步奔向艾幼幼,一把抓住她的領子:“禍水,我真是小看你了。你這次沒下毒就是為了離間我和聖上的關係!”
“對不起,亦雪真的不知丞相大人有龍陽之好,對聖上是‘那個’心思。我只是想給聖上過個生日。”艾幼幼可憐兮兮地說道,心暗咒,玄冥軒,你個死豬頭,竟敢把我辛辛苦苦做的蛋糕打成爛泥,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玄冥軒一愣,面頰青了又紅,不就說了“離間與聖上的關係”,明明是君臣之情,怎麼就愣是被歪曲成他對聖上有怪癖了?
玄冥軒慌忙解釋,“聖上,微臣沒有龍陽之好啊!微臣是清白的!”
北辰染將艾幼幼拉到懷裡,對玄冥軒不屑一笑:“朕只覺得小蔥拌豆腐是清白,一盤豬肉何來清白。”
“豬……豬肉……”人,絕對是能被活活氣死的。
不是他玄冥軒不機智,而是那個男人明明心知肚明,卻還死也要護著那禍水,他根本就沒轍。
蒼天吶大地吶,好心救駕惹了一身騷,人倒黴果然是不分地點,不分季節,也不顧一個少男脆弱的小心肝啊。
此時響起小環急促的腳步,她氣喘吁吁地稟告:“聖上,丞相,不好了。丞相的兒子快不行了!”
艾幼幼隨著北辰染和玄冥軒來到丞相府,還沒進門就聽見府內哭天搶地的哀嚎痛哭。
玄冥軒為兒子把脈之後,駭然失色,整個人像被抽掉力氣,不一言。
望著床榻上昏迷的小男孩,艾幼幼有些心痛,對玄冥軒說話的口氣也比平常軟了幾分:“他是什麼病?”玄冥軒醫術高明,怎麼會連自己的兒子都救不了?
“這孩子自幼體弱多病,我開了不少方子給他補養,也從沒病這麼久。這次是一點病因都查不出來。”玄冥軒摸著兒子的額頭,哀嘆道。
北辰染也慨嘆:“月兒怕是撐不了多久了。”
“他娘呢?”艾幼幼環視一圈,自打進了丞相府也沒見玄水月的妻子,有點奇怪,孩子都快死了,孃親卻不身邊。
“那個賤人死了!”玄冥軒惡狠狠地咒了句。
“……”想不到玄冥軒的愛情倒挺悽慘,就是苦了孩子,從小就沒了孃親,艾幼幼悲憐地上前一步,“讓我看看可好?”
玄冥軒驚詫抬眸,一臉你別來搗亂的表情,不悅道:“你又不懂醫術。”你連武功都沒了,也沒得精元可輸,何況就算輸入精元也無濟於事。
“反正你也救不活,這麼可愛的孩子,讓我折騰幾下也無妨嘛。”艾幼幼嘻嘻一笑。
“你……”他真要被氣吐血了,“你這妖女……”有沒有仁慈之心?折騰一個快死的孩子。
北辰染嗯了一聲,眼睛一瞪:“你說誰是妖女?”
艾幼幼趴北辰染耳邊嘀咕一句,又做到榻邊看好戲。
“要死的孩子,給朕的女人玩玩又如何!”北辰染對著目瞪口呆的玄冥軒,輕描淡寫地說,“這是聖旨!從此月兒就歸我家小雪了。”
“小雪,用什麼‘刑具’管開口。事不宜遲,快快折騰。”北辰染拉著玄冥軒走出門,吩咐下人為艾幼幼準備診治的用具和藥材。
玄冥軒當然知道聖上不過是說笑,可心依然忐忑,不停地搓著手:“唉,我兒命苦啊,臨死還落入魔爪。”
“月兒不是生病,而是毒。”北辰染道,“適才小雪告訴朕,那跡象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