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煙重(第4/6 頁)
鴉師爺知道我沒聽說於是給我補充道。
“聽說,處理這次事情的是一位名不見經傳的遊方術士。好像姓黃,但坊裡有傳這位實際是相國從河州請來的高人。”
“河州?”我聽到這兒眼睛亮了起來。
“我老家就是河州的,怎麼沒聽過有這麼一號人物?”
那邊,麋鹿似乎總想變著法的損我,它語氣頗有一種鄙夷氣度,道“大多都是騙人的把戲,會兩手就說自己是半仙的不也比比皆是嗎?依我看,這多半也是哪地方來騙吃騙喝的假道士。”
這,我就要嘲諷一句麋鹿你是真沒見過世面,但凡對當今天下道宗制度有多瞭解的都清楚,皇帝身邊那可是不缺大紅大紫的真羽衣道人。
比如王正清,就曾進京受封。畢竟神皇派作為天下道宗,門中掌教上任一職,堪比地方總督,那可算得上位居二品啊!
真正的皇宮裡,肯定也坐著一至兩位道門的顧問,當然是不是真人不打緊,只要本事在就行。
但這次鬧得沸沸揚揚,以至於讓相國公親自在外尋找能人異士,這實際上丟的可是道門的臉。
不過,按照之前在神皇派觀察到的現象,好像朝廷已經對這神皇派有些不滿了。本身,神皇派在幾十年前經過宗政一心那場事件後,門中的中流砥柱相繼都隕落在了塔閣前,否則短短三十年怎麼只出了包括王正清在內寥寥兩三位真人。
就連一向被神皇派壓著一頭的天師府,如今也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前不久更是有三星降世,不用說,肯定又得新增三位新的真人。
如此一來,在新一屆的道宗評定中,天師府很有可能會接替已經開始走下坡路的神皇派,成為新一代的道宗。
“誒!”
一聲嘆息,即是為這變幻莫測的時局,也是為了我遠在天邊的朋友王正清嘆的。
“也不知道,方知有丟的壽命找回來了沒有。福生那小子許久沒聽過他的訊息,近來可還安好?”
我在心中默默的嘆息著,往事歷歷,依次在我的內心深處發酵。
似乎是察覺到我的憂愁心思,女人將手在空中捏了一下,於眾人眼裡,一道細小的彩虹出現在了女人手指縫隙處。
她拉扯著,臉上的表情多了一些生氣,這大概是每個女生都會喜歡的東西吧。
她將那細小的彩虹逐漸拉扯變大,直至像是一座小的拱橋,女人將那拱橋搭在自己房屋的一旁,當做滑梯,她則拍了拍手,做了個辛苦的叉腰動作,繼而掃向我們的同時開口問道“誰想做第一個吃螃蟹的勇士?”
麋鹿跳了出來,她向來都是喜歡第一個衝上去冒險的。
於是,我看著這貨坐上了滑梯,嘴巴里發出少女般的銀鈴笑聲。
鴉師爺歪著腦袋,它作為一隻烏鴉,似乎這樣滑下去,看起來有點蠢。
於是,女人便提議抱著她一同滑坐,鴉師爺欣然同意了。
最後,輪到我時,那扇有些滑稽的彩虹已經開始變得透明,似乎我一坐上去它就會破碎成虛幻。
女人和她的眷屬們站在下面,等待著我。
在她們的催促下,我最終還是坐上了那扇滑梯,低頭望著女人微笑的樣子,那一刻我在想,要以一種怎麼樣帥氣的方式來到她的身旁。
在我放手的那一霎那,其實我腦子裡還沒想好姿勢。但就和從高空中墜落,大片大片的風灌進你的嘴裡時,你的腦子想什麼都已經不再重要。
我很想形容此刻的心情,就和吃烤雞看見裡面塞滿了四個雞腿時一樣。
回顧我的這一生中,真正放聲大笑的日子其實並不多見,更多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孤單的獨處。
偶爾,我也會望著月亮思戀起過往。但就像那輪月光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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