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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引了過來。
不知它重不重?聽爹說過,劍愈重愈是好劍呢!
因為好奇心驅使,她趁金煜不注意之際,偷偷拿著它,想掂掂它的重量。
“啊——”
剛拿還不覺得怎樣,直到捧住整把劍,才發現它還真不是普通的重啊!
就在她撐不住,險些要往下栽之際,金煜眼明手快地接過長劍,卻一個不留神地將 她的衣襟給勾住了!
“不——”滿糖嚇得大叫,不過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嘶的一聲,她的領口就這麼 被扯裂了一大塊!
剎那間,她胸前大片春光就這麼隱隱約約在他眼前展露,使得金煜的呼吸猛地一窒 !
“你……你沒事吧?”他的聲音不自覺地變了調。
“沒事。”她尷尬地轉過身,雙手緊捏著衣領,小臉兒紅得像向晚紅霞。
正當她想離開,卻突然瞧見案上的圖樣,“咦?你畫的是什麼?這小人坐在小舟上 做啥呀?”
“這……這是釣魚的老叟。”金煜避開眼,將目光調回宣紙上。
他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得這麼燥熱?
“是在釣魚呀?嗯……滿像的耶!真的有老叟的模樣。”她天真的笑了笑,雙手不 自覺地抓起宣紙,那對豐盈就這麼又一次若隱若現地在金煜眼前盪漾。
“滿糖……”
“嗯?”
“你能不能離我遠點兒?”金煜暗吐了口氣,難道今天他難逃紅唇劫嗎?
不!向來都是他讓女人吃閉門羹,哪有讓女人給調戲的份兒?偏偏她還是無意的調 戲他呢!
“為什麼?”滿糖漂亮的眉一聳。
“我……你的衣服……”他暗吐了口氣。
“啊!”滿糖臉紅耳臊地抓著衣襟。該死的!她居然忘了這件事!“我、我還是離 開好了。”
“別走,等一下。”
聽她要走,他居然心生不捨,索性起身拿起畫筒,打算將桌上已畫好大半的宣紙放 進去。可才抬頭,便見她手指指著這幅畫的落款處。
“二爺,這是什麼字?”她揚眉輕問。
“這是”金“字。”他解釋道,目光仍有意閃躲。
“金……金是這樣寫的嗎?簡直像畫畫。”他想騙她沒念過書啊?
“這種字型是草書,與一般的楷書不同。”金煜於是寫了一草一楷的“金”字讓她 比較了一番。
“這麼一看,還真有點兒相似耶!”她驚奇地張大眸子。
“滿糖,你習過字嗎?”金煜好奇地轉向她,這一瞧又看到她微微鬆開的衣襟內白 皙的柔軟。
“當然了。”她很自豪地說。
“學過草書嗎?”
“沒有。”她的小腦袋輕搖了下。
“想不想學?”他的目光仍不自覺的凝注在她如羊脂般的胸前。
“想是想,可……誰教我呀?”
“我教你怎麼樣?”金煜將筆尖沾了墨汁,然後寫了一個“滿”的草字。
“這字是……滿嘛!”滿糖更靠近他一些,低頭研究著他寫的字,“可它畫得更離 譜,好難學。”
“不試試怎麼知道難或簡單。”他笑著搖頭。
“好。”滿糖接過他的筆,在宣紙上試寫著,可這“滿”字還真難寫,她畫了半天 ,卻仍畫不出半點兒樣子。
“唔——這草書好難喔!”她巧眉一攏,細細的玉腕轉呀轉的,卻怎麼也轉不出個 所以然來。
“我來吧!”他捉住她的手,讓她的嬌軀自然而然的靠近他,然後在紙上一筆一畫 的勾勒著,“別把手擰得這麼僵,放鬆點兒。”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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