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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在你們撞門之前,她這間屋子的門,是反栓著的?」徐松泉問。
老鴇點頭:「栓得好好的。」
「那你們最後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昨晚吃晚飯的時候,那時候她還好好的。」老鴇道。
「那夜裡,有沒有人聽到她房裡有什麼動靜?」
老鴇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房間與她的房間不挨著。」說完她就來到門邊,從擠在外頭走廊上探頭探腦的粉頭中間叫出房間與雨濃挨著的兩名女子來,叫她倆進來回話。
兩人均稱昨晚並未聽見雨濃房裡有什麼異常動靜。
「那她可有與何人結怨?」徐松泉再問。
「雨濃這個丫頭啊,倒是沒什麼大毛病,平日裡就是愛佔些小便宜,小偷小摸的。與人結怨或許有,但讓人恨到想要殺了她那種仇怨,她定是沒有的。」老鴇道。
未能從老鴇口中得到什麼有助於破案的線索,徐松泉心事重重地轉過身,見仵作已經初步屍檢完畢,忙問:「如何?」
仵作遞上驗屍格目,道:「回大人,目前看來,與前一位死者凝香死狀相同。」
老鴇一聽,失聲道:「什麼,跟凝香一樣的死法,那豈不是也是暴斃?我這春意閣不會是招惹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哎呀呀呀……」
徐松泉瞪了老鴇一眼,道:「便是要做法事,也得等到此案終結才能做。凝香與雨濃的房間都鎖起來,不許人擅入。」說完,命人將雨濃的屍體抬走。
「什麼,要等此案終結才能做法事?那若真是有什麼髒東西作祟,你們一直破不了案,我們這生意還做不做了?大人,你破案歸破案,也不能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啊,大人!」
徐松泉本來還想和顧姚二人討論案情,無奈那老鴇聒噪纏人,他只得先一步下樓去。
顧璟和姚徵蘭思索著案情,走在抬屍體的幾名衙役後頭。屍體被抬過走廊時,姚徵蘭耳尖地聽到有兩個圍觀的粉頭用帕子掩著嘴小聲議論:「誒?那枚華勝不是凝香的麼?」
「是呀。雨濃這個死性不改的,連死人的東西都敢偷。」
「誒?你說會不會就是因為她偷了凝香的東西,所以凝香回來找她索命啊?」
「哎呀你別說啦,怪嚇人的!」
「等一下,方才你們說,雨濃頭上的華勝,是凝香的?」姚徵蘭停下來,向那兩名粉頭求證。
兩名粉頭早就注意到顧璟和姚徵蘭了,這兩人一個生得貴氣又俊美,一個生得文秀又乾淨,都是招人喜歡的模樣。
如今見姚徵蘭主動停下與她們說話,兩名女子都不約而同地紅了臉,你推我我推你的嘻嘻而笑,就是不回答問題。
姚徵蘭:「……」
顧璟默不作聲地拿出一粒銀花生,兩人都爭著去拿,搶到的那位道:「是呢,雨濃頭上那枚金鑲玉華勝,就是凝香的。凝香死得突然,把大傢伙兒都驚著了,屍體運走的時候也沒顧得上去看顧她的遺物,沒想到卻被雨濃鑽了空子偷了去。」
「凝香死的那日,也戴著這枚華勝嗎?」姚徵蘭追問。
另外一個沒搶到銀花生的粉頭神情嬌俏地攤平手掌。
姚徵蘭:「……」
顧璟也給了她一粒銀花生。她這才道:「是的,這枚華勝做工精巧,璀璨奪目,凝香一直捨不得戴,死的那日是第一次戴,沒想到也只戴了那一次。」
姚徵蘭急忙追上抬屍的幾名衙役,小心翼翼地從雨濃頭上把那枚金鑲玉華勝給取了下來。
「這枚華勝有不妥?」顧璟在一旁問道。
姚徵蘭道:「一般的華勝都是插在髮髻上的,這枚華勝卻是少見的搭扣式。顧大人,你可知搭扣式的華勝與插式的華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