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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迥然不同的風土人情瞧在她眼裡也覺索然無味,逛一會兒夫子廟便打道回了府。
晚飯是在她們小住的院子裡用的,寶珠推脫身子不大爽利,實為不想再見到老夫人與二舅。
聽丫鬟說,濟州距離汴州不過兩三個時辰路程,快馬加鞭的,這時候韓府怕也收到了來信,兩人便屋裡合計著,若順利的話,明個先去姥爺墳頭上了墳,下午便告辭回鄉。
“這次遠行讓寶珠跟著擔心了,不過,若事情能如願以償辦成,夏府該也不會繼續軟禁咱們。”他笑著為寶珠碗裡添幾勺魚湯,“至於韓府,我雖昧著本心與他聯絡,總算幫著大舅一回,想來娘總能原諒我……”
寶珠嘆口氣,扁著嘴兒放下了筷子,他笑的與往日沒什麼兩樣,絲毫瞧不出任何不妥,說起夏府的軟禁,語氣也頗輕描淡寫,可細細觀察下來,他眼中卻失了往日笑容中的神采。在她心中,魏思沛是那種無論遇上什麼挫折都習慣微笑,除了在乎的人,並不將來自旁人的傷害放在心上的人,可這幾日,瞧著他臉上不經意間的茫然,寶珠只覺得心裡淡淡的心疼。
任誰遇上這樣的事兒怕都不會好過吧?
這樣想著,又與他說起醫館的事兒,專挑些古靈精怪的問題難住他,“思沛哥,若是個未嫁的大美女來了,偏傷在腰上,你該如何?看還是不看?”
他哭笑不得地捏捏寶珠臉蛋,一說起雌黃之術,他神色立即開朗起來,“既然上門來瞧病,自然是要看的。光天白日,大門敞開,又有病人家眷在側,若是外傷,又像你說的那般待字閨中,也並不是毫無辦法,只消家眷瞧過後與我描述一番,開些止血化瘀散便是。”
魏思沛是正直沉穩的性子,花哨話不會說,知道這些問題是寶珠平日想了解的,也不去哄她開心,一五一十地說了若自個遇上那樣的情形該如何自處。
寶珠瞧他笑的開懷,又丟擲許多平日想問又難為情的問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歡暢,寶珠只覺著,這幾日遠行彷彿更加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說旁的,自個從前與他至多開些小玩笑,哪裡會湊在一處不停嘴兒說八卦?
魏思沛見她笑的歡實,嘆道:“寶珠平日不吭聲,我只當寶珠心思全放在鋪子上,今個才知,原來寶珠心裡對我有操不完的心。”
寶珠朝他撇個嘴兒,“你還說?竟給積德哥寫上那麼一封信,以他的心性,不得氣死才怪,平日總瞧著你和和氣氣,誰料到竟也是個蔫壞的。”
他抿唇笑而不語,定定瞧著寶珠,半晌,拇指輕劃過她面龐,“原來咱們對彼此都是那樣上心。”
寶珠順勢抓起他的手,呵呵笑出聲來,“說這樣的話兒,也不嫌酸?羞死了”
他唇角一彎,輕笑出聲,“一點也不酸。”話畢了,像是陷入什麼美好回憶中,不自覺脫口道:“爹說生兩個,我卻覺著還不夠多。”
寶珠趁他沒回過神,湊上前去,吧唧一口親上臉蛋,笑罵他:“八字還沒一撇哩貪得無厭”
……
第二日一大早,丫鬟便來傳話兒,說是二夫人請寶珠過去敘敘話兒,另午飯便在她院中用,寶珠扭頭瞧魏思沛,見他一臉若有所思,便推他一下,拉著他的手輕捏捏,笑道:“不用擔心我,用了午飯我就來。若還沒來,你便去尋我。”
魏思沛應了一聲,柔聲道:“那我便去與姥姥商議為姥爺上墳的事兒,午飯過了便去接你。”
寶珠點點頭,跟著丫鬟沿著長廊往園子外走。
魏思沛這頭稍作打理一番,剛想請丫鬟帶路往夏老夫人的暢春園裡去,便聽著外頭來了夏老夫人跟前兒的丫鬟傳了話兒,“老夫人請小少爺過去呢”
魏思沛想了想,怕昨箇中午送去了信有了迴音,便未作他想,欣然跟著丫鬟往暢春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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