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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財團,而他,卻只有白手起家的恆遠。這是一場懸殊的戰爭,沒有勝算。意氣用事的確解決不了問題,齊家琛在那個晚上,向他的母親宣佈了答案。
“我們回蘇州。奶奶的喪事辦完之後即起身。”
白靜嫻掙著兩隻殷紅的眼,默默無言。彷彿就連一句‘為什麼’或者‘你的生意怎麼辦’都沒辦法想出來問一下,只是理所當然的順從,齊家琛愈加無言。靜的夜,他輾轉難眠。這裡是他自小熟識生長的地方,現如今卻要狼狽而逃,甚至這場逃逸的目的,他都不確定到底是為了誰。屋子裡,瀰漫著慘白的香菸氣體,他沉靜地閉上眼。
鍾蕾接到蔡小樂的電話,說是請她吃飯。工作日的午餐,只有一個半小時休息時間,要她跑到八公里開外的蔡小樂公司樓下去吃飯,她是瘋了才會同意。
蔡小樂說:“這關乎我一生的幸福,你不來我下半輩子的路走歪了,可怪你!”
鍾蕾想了想,“你最好真有重要的事,否則我絕對讓你下半輩子歪著走路。”
午餐地點就定在恆遠進出口公司那條大街東口的一間皖菜館——采薇樓。酒樓定位高,一般來講公司白領也很少選這個地方吃工作午餐。所以,無論從格調還是氣氛上都格外優雅安靜,實在也是午間放鬆一下的不錯選擇;不過有個前提——要蔡小樂不刺激人才行,但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我得到小道訊息,齊總準備關掉恆遠離開柏塘了。而且他今天約他女朋友中午在這裡吃飯,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談,還特意讓我訂了座位。我近水樓臺,順便也訂了位,好聽聽看到底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我一個人坐這裡太奇怪了,沒辦法只能叫你來;我不光請客吃飯,而且你往返計程車費我也出了,夠意思吧?!”
蔡小樂即便已經坐在了桌子旁邊,兀自不肯把那副超大的太陽眼鏡摘下來。頭上還遮了頂太陽帽,在這高階餐廳裡獨一無二地存在著,生怕別人認不出她來。鍾蕾實在看不下去,只好把臉別開。
這家酒樓的大廳靠視窗這一排都是用竹簾一桌桌隔起來的,隔著這種漂亮卻單薄的簾子,能聞其聲、卻不得見其人,確實是跟蹤偵察、監視竊聽、窺人*的上乘之選。不用猜,蔡小樂作為齊家琛的行政秘書出於這種無聊目的給她那倒黴老闆訂的包廂一定是在她們這一桌的隔壁。靜靜的,還沒有聲音;看樣子主角還沒到。
“你這種行為屬於故意侵犯別人*權,在美國是違法的。”鍾蕾邊說著就站了起來,隨手撈起了自己的包。卻被蔡小樂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忙道:“親,這是中國,你就別操心了。就算你舉報我,警察也不管這種事;而且上次逛街我從你那兒借的五百塊錢你就別指望還了。”
“ok,我不管你,你慢慢聽著,我走,行了吧?”
“我一個人坐在這種餐廳裡實在太奇怪了啊!再說等下點菜什麼的,齊家琛一定會聽出我的聲音。你不能不管我啊蕾蕾!”
“你究竟想……”鍾蕾的‘怎樣’二字瞬間消失在了蔡小樂的手掌裡。鍾蕾只覺眼前一花,嘴鼻瞬時被蔡小樂捂了個嚴實。這時,只聽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那裡面,有他沉穩規則的頻率;還有一抹輕盈的高跟鞋聲。
隨著那一下下的腳步聲,鍾蕾只能費力地從蔡小樂的指縫裡喘著氣。她聽到他拉開椅子的聲音,他扶她坐下的聲音、他拿起選單的聲音、低沉而熟練地點了幾個菜的聲音、甚至是為她遞去溼巾的聲音……而在這過程中,蔡小樂口中那個名叫‘南晞’的姑娘,竟是一字未發;很顯然,那個好命的姑娘只要坐在他身邊,張著嘴就行了,等下保管有飯吃。
鍾蕾閉了眼,不想再聽下去。唇鼻間的氧氣越來越少,不知是不是蔡小樂的指縫太小了,她真的快要憋死掉。
蔡小樂‘噓’了一下,掐著嗓子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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