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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覺;溫晴屏息著走來過去;看了一眼圍在黎思卡身旁的兩名男子;和她手中的紅酒;忍不住打擾道:“是你!你不是懷孕了麼;怎麼還在喝酒?”
這是她第二次;看到黎思卡這樣風情萬種地圍在男人身旁;不顧身孕與男人喝酒調戲。
“嘖;我記得你;一來就要教訓我麼?溫晴。”黎思卡今晚的妝很濃厚;很妖豔;姣好修長的身軀;小腹依然平坦得讓人看不出已經在孕育著孩子。
她湊近兩名男子耳中;嬌笑著說了兩句之後;那兩名男子都識趣地走開;指了指空出的位置;對溫晴說道;“來吧;喝一杯。你看起來比上次還要糟糕。”
溫晴苦笑一聲;如一彎深潭的眸子斂下光芒;走到吧檯前;和黎思卡並排坐了下來。小西裝圍住她破碎的禮服;裸。露在空氣中的頸肩部;青青紫紫的痕跡真會讓人以為她剛才曾受過什麼侮辱。嘆息一聲;“我被打劫了。”
“打劫?”黎思卡捂著嘴笑出聲來;向酒保同樣要了一杯紅酒;遞到溫晴面前;“我以為你會說;剛才被人凌辱了;哈哈。”
溫晴凝著眉心;握起酒杯;仰起頭;幾乎是一飲而盡!“再來一杯!”她朝酒保喊了一句;積壓在胸口的某些東西;像是在漸漸噴發;“思卡;我是被凌辱過了;不過不是今天;知道嗎;我剛才被人打劫了!不;正確的說法;是我被人利用去打劫別人了!最糟糕的是;我還要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哈哈哈”黎思卡忽的笑出聲來;“溫晴;我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被凌辱了;被打劫了;還可以這麼冷靜的!”
“思卡!”溫晴忍不住低嚎;酒保再遞來一杯紅酒;她握緊;再次舉杯;一口灌下去!
“紅酒不是這麼喝的!”黎思卡笑著搖頭;“不是醉了;就可以當沒事發生過。”
這句話;令溫晴身子猛然一顫;眉頭越擰越深;最後;喝得滴酒不剩;將空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醉了;要是永遠也醒不來;就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了!”
黎思卡蹙了蹙眉頭;眼尖地看到溫晴手腕上纏繞的白色紗布;“你自殺了?”
溫晴順勢凝望一眼昨晚被自己割破的手;胸口莫名一緊;語氣裡有絲濃濃的無奈;“是吧;被某個人逼的。”
☆、第八章:生子契約 12 無非就是恨,或者愛
“哈哈!”黎思卡忽然爽朗一笑;“是那個面具男人嗎?”
一語中的。溫晴有半秒的驚訝;從第一次在洗手間見到黎思卡;她就總被她輕易看穿心事。
“為何你會猜到他?難道你認識?”溫晴揚眉;眸子裡盪漾著不明朗的色彩;似乎每次只要提到厲天湛;她平靜無波的心湖就會泛起層層波濤暗湧;一層一層翻蓋過來;擾亂她的心緒。
“不算認識。只是曾經有個麻煩男跟我上床的時候;跟我念叨過他的病人;唔;和你那個男人有點相似。”黎思卡說起她口中那個‘麻煩男’;眸子裡不由得掠過一絲愁緒;舉起手中的酒杯;輕啜幾口。
“上床?那你肚裡的孩子;是那個麻煩男的?”溫晴微微抿唇;嘴角扯過一絲笑意;想起厲天湛要她做他的生子工具時;心口莫名添堵;想起什麼似的;突然問起黎思卡;“你愛那個男人嗎?是不是愛了;才願意為那個人生育孩子?”
黎思卡盯著空酒杯;有半秒恍惚;接著;略帶哀愁地搖搖頭;“我的孩子;不是他的。”
“噶?”溫晴訝異地睜大眸子;“思卡;你”
“愛不愛;這回事;好像離我挺遠了。溫晴;有時候不是非得愛一個男人才願意替他生兒育女;尤其當那個女人身不由己的時候。呵;別提我那些糟糕事了;你呢;怎麼今晚也會來這裡?”
溫晴苦笑一聲;白皙的臉頰上一籌莫展;頭髮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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