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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地朝站在山頂望著山谷的智空大師鞠躬。
“回來了啊。”智空大師開口,卻沒有回頭。他輕嘆一口氣,說:“老衲不知這樣是對還是錯。該來的遲早會來,是緣亦是劫啊。情由心生,但願痴兒能夠參透。阿彌陀佛……”智空大師的聲音變得渺茫了。
☆、初見
獨孤雪薇和侍書走到岔路口,看到山谷遍山遍野默默盛開的雪梅不僅驚呆了。
山谷一片,全是開著的雪梅。白雪壓在枝頭,更襯雪梅的孤傲嬌美,白雪襯雪梅,雪似梅,梅勝雪。風吹過,雪梅枝條搖曳,傳來縷縷馨香。掙脫枝條的花瓣亦隨風翩翩起舞。
莫不是到了仙境吧?獨孤雪薇想道,緩緩踱步向雪梅走去,生怕動作一大,雪梅仙境就消失了。她站在了雪梅樹旁,撫上了雪梅的枝條,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雪梅。她的眼睛如星辰般璀璨:“侍書,這不是在做夢。”她欣喜地說,嘴角邊露出淺淺的酒窩。
“是啊小姐,真的好美。”侍書亦走到一株雪梅樹旁。
“要是在這兒搭一個小小的茅屋,趁著雪天燙一壺酒,捧酒看這漫山美色。那是人生多大的幸事啊。”獨孤雪薇指著雪梅說道。她眉飛色舞,神采飛揚,笑得唇紅齒白。在雪梅的映襯下,她更像是一個墜入凡間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侍書看著獨孤雪薇不由一愣。
“侍書!”見侍書沒回應,獨孤雪薇不滿地叫道。
“小姐也好美啊,就像仙女一樣……”侍書回過神,由衷的讚歎。
“你又打趣我!”獨孤雪薇嗔怪,兩頰微紅,更襯得她的櫻桃小嘴的嬌豔了。
“燙酒……小姐會喝酒嗎?”侍書捂嘴偷笑。
“這是一種意境好不好!再說,我可以燙酒給哥哥喝啊。”獨孤雪薇說。
聽獨孤雪薇說起大公子,侍書臉色微變:“小姐,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不然老爺和大公子就該發現我們偷偷出來了。”
“時候不早了嗎?”獨孤雪薇看著雪梅有點依依不捨。
“小姐,回去吧——”侍書看著獨孤雪薇催道,突然臉色大變:“小姐,你的玉佩呢?”
“玉佩?”獨孤雪薇一摸腰間,也慌了神。那玉佩名為“薔薇雙生”,傳聞是“鬼才”墨殊的得意之作。玉佩色澤光潤剔透,薔薇的形態渾然天成。咋一看那玉佩,花瓣上似乎還有水滴在靜靜流淌。“薔薇雙生”,說是雙生,理所當然有兩塊,一塊在獨孤雪薇這,另一塊則在獨孤雪薇的兄長獨孤雨徹那裡。更重要的是,這玉佩是她孃親的遺物,意義自然非凡。
“我記得玉佩明明是在這裡的啊。”獨孤雪薇說道:“去哪裡了?”她的聲音已經帶有哭腔。主僕兩人記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小姐別慌,再仔細想想。”侍書故作鎮定。
“哦,看!——在那!”獨孤雪薇指著剛才走來路邊的一抹墨綠色激動地說道。失而復得,獨孤雪薇異常激動,她欣喜地走過去,白色剔透的玉佩要是單掉在雪地上,還真不容易發現,不過所幸的是玉佩上綴有墨綠穗子,獨孤雪薇眼尖,一眼便看見了。
一雙銀色掐金絲靴子出現在了玉佩邊,映入了獨孤雪薇的眼簾。獨孤雪薇一愣,停住腳步順著靴子向上看——那雙鞋子的主人身著一襲白衣,一雙眼眸明亮而深邃,他亦看著獨孤雪薇。獨孤雪薇紅臉躲開了那男子的視線。那男子嘴角微微上翹,他蹲下身,拾起了那塊玉佩,向獨孤雪薇走來。又一陣風過,雪梅花瓣紛揚,他的長衫衣袂飄飄,宛若仙人踏雪而來。一種親切的熟悉感由然而生。獨孤雪薇腦海裡突然閃現《洛神賦》中描寫洛神姣好容貌的“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她不禁失笑,這兩句詩句本是描寫女子的,看了那麼多詩詞歌賦,她竟找不到形容者男子的詩句。她只聽見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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