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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雨擦乾眼淚,回答:“主子她正騎著馬慢慢的走,突然馬兒好像受了驚,然後開始飛奔起來……”
“太子,馬掌脫落。”小五檢查著那匹白馬,突然說道。
宮晨獨想去抱住宮晨城,但是他沒有,他就只握著宮晨城的手,看著帶有血跡的臉,心一陣一陣的痛。淺奕荀的目光望過去,那張臉與風晴兒輕生後的面容重合,他心一顫,立刻抱住宮晨城上馬,“小五你把這匹馬弄回太子府,我們走。”
宮晨獨眼神凌厲,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下黑手,那人就會死無全屍。
狩獵還在繼續,沒有人察覺少了些人。侍衛們個個想在皇上面前顯現出自己的騎術哥箭術,可以得到皇上的賞識,得到一官半職的。妃子們少不了爭風吃醋,互相陷害。
苑沁青也悄悄地打道回太子府,手裡拿著的是聖旨。
聖旨的意思就是:賜苑沁青於淺奕荀,婚宴可免,但兩人已是正式夫妻。
她,苑沁青現在是淺奕荀的人了,哪怕……是個妾。
太子府,宮晨城靜靜的躺在床榻上,額頭和肩頭血已經止住也都已敷好草藥,端出去了好幾盆血水。淺奕荀守在她身邊,宮晨獨在馬廄尋找線索。
蝶雨候在門外,腦海裡全是宮晨城帶有血跡的臉,和那一盆盆的血水,不停地打寒顫。這就是皇宮……
看來我是真的一個人都保護不了,淺奕荀嘲笑著自己。他坐在床榻邊,手握著腰間的玉佩。晴兒如果我心裡會慢慢住進一個人,你會介意嗎?
“唔!”宮晨城撐開眼睛,右臂剛動了動,扯動了傷口,悶哼一聲,“淺奕荀……我以後再也不騎馬了。”
虛弱的聲音不響,但還是字字落入淺奕荀的耳朵。淺奕荀放下玉佩,纖長的手撫上宮晨城的臉頰,說:“不騎了。再騎,你就摔死了。”
“你幹嘛……幹嘛咒我。”宮晨城費勁的開口,“我死了,苑沁青不就……不就有機會了麼?”
淺奕荀聽到她的名字,眉頭一皺,淡淡的說:“你死了,她也不會有機會。”
“那你真的想盼我死啊。”
“……”
“不說話就是……就是預設了哦。”
“沒有。”
宮晨城蒼白的面容扯開一個虛弱的微笑,說:“我相信你不是那樣的人。”
“奕荀,有發現了。”宮晨獨走進書房,對著正在處理政事的淺奕荀說。
淺奕荀放下手中的筆,“說。”
“我在馬的屁股上,找到了一根銀針。”宮晨獨拿出那根針,放到一張宣紙上,“這根針基本上是全部扎進了肉裡,只露出了一個針頭。馬受刺激,應該就是這根銀針。”
淺奕荀看著那根針,說:“這是暗器所用的針。”
“城兒入宮不到兩個月,有仇家麼?”宮晨獨自然是知道宮晨城不可能惹到什麼人。
淺奕荀沉默了,心中最懷疑的是苑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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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27 章 久蠱
“主子,苑沁青正式成為太子的妾了。”蝶雨在一旁為宮晨城研磨,一邊說道。
自己只不過休養了三四天,她就這麼快打動了淺奕荀的心?男人啊!箭傷還沒有痊癒的宮晨城艱難的提起筆,在宣紙上勾勒出窗外的迎春。“或許我們應該同情她一點。我和她一樣,不在淺奕荀的心裡,可我還有一個熱鬧的婚宴,正式的拜堂;而她什麼都沒有。”
宮晨城因為虛弱,所以聲音不大,柔柔的。蝶雨在一旁點點頭,心裡也產生了一絲的同情。
淺奕荀和宮晨獨坐在涼亭內,黑白棋子正在對弈。“皇命難違,你不是也違過麼?”宮晨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