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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澤在旁笑道:“只要賈公給王爺一個交待,那王爺也定會給賈公一個交待的。”說著,他看了眼李正隆。
李正隆微微點頭,他知道楊澤這是在提醒自己,當然,他也會給楊澤一個交待的。鎮西大王爺李晏的事,他會說服相王辦好的。
賈修羽道:“那犬子……”他想現在就把賈繼祖帶回去,兒子還在受苦,他豈有不擔心之理。
楊澤道:“賈公,實不相瞞,下官在醫術方面,很有些心得,必可治好令郎的傷勢,這點你儘可放心,先讓令郎住在下官這裡吧。他的傷勢不適合移動,待大慈恩寺的無遮大會結束,他的傷勢估計能有所好轉,那時再由賈公將他接回,這樣豈不是好!”
賈修羽實在是沒有辦法了,這明顯是要扣押人質,如果自己不把承諾兌現,那兒子的傷勢怕就得惡化了,要想讓兒子活著回家。那他就必須要把事情辦妥。
“那末將能看看犬子麼?”賈修羽問李正隆。
李正隆看向楊澤,楊澤笑道:“當然可以,他和那個焦樹權就在廂房裡呢,不過。他們現在是人犯,不能和別人說話,也不能相互之間說話,以免串供。賈公在窗外看一眼便成!”
賈修羽立即起身出門,楊澤跟在身後,來到院子裡。楊澤吩咐一聲,付丙榮上前把廂房的窗戶開啟。賈修羽看著兒子的樣子,心中痛苦之急,叫了一聲,可賈繼祖卻無法回答,他的腿斷了,嘴被堵著,眼睛還被蒙著,聽了爹爹的聲音,除了掙扎幾下之後,再沒別的辦法。
賈修羽看著兒子的慘狀,心中滴血,他回頭對楊澤道:“楊大人,咱們以前可沒有過節,以後……也希望沒有!”
“本官明白,只要賈公按著答應王爺的話去做,那令郎就安全得很,其實,這事和下官並沒有什麼關係,有些事,你懂得,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楊澤鄭重地點頭答應,但他說話的聲音很低。
李正隆自恃身份,沒有跟出來,結果被楊澤鑽了個空子。
賈修羽始終認為,這事是李正隆主使的,楊澤只是按著命令辦事而已,他哼了聲,也壓低聲音,道:“你跟了這麼狠心的主子,當心自己也沒好報!”說罷,轉身大步離開。
楊澤望著他的背影,輕聲道:“我可沒有主子!”轉過身,慢慢地走回了二堂。
回到二堂,李正隆問道:“他走了?可在臨走之時說了什麼?”
楊澤笑道:“他說希望以後和下官能做朋友,下官當然答應,當然以後沒可能做朋友的,他說這句話不過就是想讓他兒子,在這段時間裡不要真的傷勢惡化了。”
李正隆點點頭,道:“再有一日,就是大慈恩寺的無遮大會了,為兄天亮之後便要去父王那裡,和他說鎮西大王爺的事,就不在這裡陪楊兄弟了,告辭!”
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衝著楊澤抱了抱拳,甚至連腰都彎了彎,對於皇室子弟來講,這算是最重的禮節了,在幾十年前,先帝在位時,對侍名臣也用的這種禮節,是極尊重的意思,這代表李正隆真正的把楊澤當成了支持者,對待支持者,當然要尊重了,明智一些的君主都會用這種惠而不費的招數。
楊澤立即裝出感激的表情,對著李正隆深施一禮,還了回去,親自送李正隆出了衙門,目送其遠去。
付丙榮和譚正文都跟在楊澤的身後,見李正隆走遠了,他們一起道:“這位小王爺想要兵權,未免太幼稚了!”
楊澤冷笑一聲,道:“那可不一定,有時候幼稚的想法,往往真的能夠實現!”
“難不成師父你真的要助他得到右神武軍?”譚正文吃驚地道。
付丙榮也很奇訝:“那大王爺就算回了京城,怕也再難得到皇位了!”
楊澤微微搖了搖頭,就算得到右神武軍又能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