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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你的吧,有些小問題,本官想要問下她。”
公羊留停頓片刻,沒馬上回答。過了片刻。這才道:“和孩子們去琅州了。去走親戚了,咱們州里最近不太平,他們留在這裡不安全。這個。這個嘛,等會兒咱們再說,不急,不急!”他表情很古怪,不知在想什麼。
楊澤一皺眉頭,如果不急,那幹嘛卻把自己急著找來,自己可是領著軍隊過來的,而且剛才那別駕可說了,突覺強盜的事已經嚴重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怎麼著也和不急二字扯不上關係。
可人家本州的主事刺史都說不急了,他這鎮西的縣令幹嘛還急,等會再說,那就等會再說。
楊澤接著給公羊留做檢查。
公羊留的坐骨神經痛,其實從病情上來講,是挺嚴重的了,不是簡單治療一下就能好的,必須要服藥,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不太容易見到成效的。
公羊留的右腰部一直到臀部,大腿後側一直到小腿外側,都有異樣的疼痛感,這種疼痛感不是持續的,而是時常陣發,也就是一陣一陣的疼痛,是劇痛,用公羊留自己的話來講,就是疼起來如排山倒海,生不如死!
楊澤一邊檢查,一邊問道:“公羊大人,你能說說具體怎麼個疼法兒麼,這病本官倒是會治,但病情不同,用的藥也不同,你說得越詳細,本官的藥用的越準確。”
公羊留道:“怎麼個疼法兒?哎呀,那可真叫疼啊!發作的時候,腰上和腿上的筋脈就象抽筋一樣,拘緊攣急,連活動一下都不能啊,只能用手巾熱焐才行,還得讓人給我按摩,只有這樣,疼痛才能稍稍有減輕,那罪受得,可真是沒法說,也就是本官意志堅強,要是換了旁人,估計暈過去都有可能!”
這個時候,他還不忘誇一下自己,說自己意志堅強。
楊澤嗯了聲,又問道:“這是陣發劇痛時,那疼痛稍輕時呢,就是發病時不太嚴重的時候,有什麼症狀?”
公羊留心想:“知道劇痛時什麼樣就行了唄,幹嘛還問不太嚴重時,別的醫生可沒這麼問過。”
他答道:“疼痛輕時便沒什麼了,我都能挺得住,也就是發病時把膝蓋屈起來,睡覺的時候側著躺就成了,還好。別看我上了歲數,但只要不是劇痛,小小疼痛,我是不需要用人來照顧的,畢竟我公務繁忙……”
聽他又要吹噓自己,楊澤連忙打斷,這麼多人都在場呢,誇自己一句兩句的也就行了,使勁誇就犯不上了,你公務繁忙不繁忙,別人不知,你的別駕還能不知道麼,看他都愁成啥樣了,顯然你把公務都壓到他身上了。
楊澤道:“平常行走時呢,你不躺著時,有什麼感覺,說來聽聽!”
公羊留停下吹噓,道:“躺著時還好,要是一站起來,走上幾步,就會感覺大腿不好屈伸,不管是屈起來,還是伸直,都不方便,關節牽疼,難過之極。”
楊澤想了片刻,心中有了計較,知道該開什麼方子了,可他卻仍是多問了一句:“公羊大人,這病是最近才嚴重的?我看咱們前些日子,去辦許將軍案子的時候,你沒什麼症狀啊,和正常人一般無二。”
公羊留嗨了聲,忍不住從床上支起身子,側身看著楊澤,道:“本官那是強忍疼痛,在公事面前,本官哪還能顧得上自己,只好帶病破案,而且就是從那時開始,病情才加重的,要不然也不至於如此啊!”
楊澤忙道:“公羊大人一心為公,實為楷模,本官還要多向你學習才行。”
他不想再聽公羊留表功了,心中有些不解,上次見著公羊留時,他也不這樣啊,這次怎麼不停地吹噓自己公務為先,還故意趴在床上等自己來,看他的病症,根本沒有說的這麼嚴重,他是別有目地吧!
站起身來,楊澤到了桌子邊上,叫僕人拿來紙筆,他提筆開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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