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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精銳,然則比之漢軍相差甚遠,是以招降於否與大局無礙。是以那趙率教先逐使者,後又封還陛下手諭,又有危脅之語。臣想,關寧軍的性命是性命,臣的屬下的性命未必就不是性命。”
他開始很是驚慌,待說到後來,卻也是振振有詞,很是有理。與座漢軍各將多有不贊同張偉如此行事者,聽得羅汝才這麼解釋,便也都起身道:“陛下,趙率教冥頑不靈,韁場上戰死隕身亦是武人夙願,就成全了他吧。”
張偉也知此事拖到現下,再也不能再拖延下去。自從知道明軍大部至準北後,別事到也罷了,這趙率教乃是明朝忠勇大將,能力才幹都是頂尖。與祖大壽一左一右輔佐袁崇煥鎮守寧遠,為國家民族立下很大功勞。當年張偉赴遼時,亦曾會面。張偉以肯放棄廬州,便是一意要將關寧鐵騎誘到南面,以優勢兵力合圍,以情份加武力迫使其投降。這樣多一支強力騎兵,與滿人接戰時又多一份臂助。誰料無論是以民族大義,或是當日情分,甚至是袁崇煥無辜下獄一事亦是命說客拿來做了說辭,趙率教卻是抵死不降。
正文 第六十七章 激戰(七)
張偉直過了半響,方才長嘆一聲,先向羅汝才道:“你起來。你雖然無禮,說的到也是實情。我不能只顧著遼東精兵打過韃子,一心想保全他們,就不顧漢軍上下安危。”
羅汝才聽他吩咐,連忙謝罪起身,退回坐位。卻聽得張偉斷然下令道:“如此,便命萬騎絞斷退路,迎擊敗兵。命張鼐即日進兵,殲滅所有明軍!”
“是,末將遵令!”
“那麼徐州戰事如何,奏來!”
此事卻歸王煊該管,聽得張偉問話,忙答道:“回陛下,五日前飛騎與神策兩軍已然往攻徐州。今日軍報,兩軍已經將徐州團團圍住,不日便要強攻。飛騎偏師由沭陽往山東,兵峰直指郯城、臨沂。這幾處除徐州城高兵多外,都是平原小城,駐兵戰力亦弱,只待徐州一下,漢軍便可分兵往掠河南、山東。”
張偉點頭道:“命張瑞與周全斌不必猶疑,需得猛打猛衝!徐州一下,神策軍立刻往擊兗州,濟南。山東全境攻克之後,再休整士卒。濟南攻下之前,兵將俱不準歇,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使潰兵有喘息重整之機。”
“是,末將一會下去,便給前線漢軍傳達陛下諭令。”
“很好,爾等下去辦差,若有緊急軍情,可即刻過來見我。”
“是,末將等告退。”
由張載文領頭,各人依次魚貫而出。待到殿門之處,卻見何斌與呂唯風端坐於此。各人不便問候招呼,只用眼神向兩人致意一番,便各自匆匆而出,各自前去辦事。
張偉見這幫將軍全數到得殿外,立時神色一鬆,長伸了一個懶腰,向何斌笑道:“召將軍們說事,真拘的我難受。”
何斌笑嘻嘻走上近前,在適才張載文的椅子上坐下,向他笑道:“還不是你說的,軍人需要有軍人的氣質,要走在哪裡,都有模有樣才是。所以什麼軍姿儀表很是講究,這不都是你的主意麼。”
張偉擺手道:“成成,廷斌兄不必再說。總之我做繭自縛,自認倒黴就是。”
呂唯風見這兩人言笑不忌,早已看的呆了。此時見是個話縫,忙上前插話道:“陛下向來嚴於律已,凡事都是率先而行,臣下們都很是敬佩。”
“不必如此。咱們雖是君臣,卻也曾是布衣之交,不必總是奏對格局,都是這樣,人生也是無趣。”
見呂唯風老臉一紅,張偉卻怕他心裡不受用,又笑道:“你也這樣也是人之常情,不必因我的話難受。你與我多年不見,心裡有些生疏,又有些拘謹,甚至是害怕,我說的可對?”
“正是。陛下雖然與臣下言笑不忌,然而臣到底暌違陛下聖顏多年,並不敢在聖駕面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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