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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詞人,哪曾留意?見他仍擋在身前,怒從心起,“啪”打了那家人一個耳光,怒道:“反了你了!再敢擋路,爺立刻就開發了你!”
那家人吃了這麼一記耳光,心裡也是氣極,當下咬牙笑道:“成,既然大公子一意要出去,小的們自然沒有不依的道理。”
說罷讓開去路,目送那鄭彩攜著何斌出門而去,打了一個唿哨,在暗中設伏的數十名壯漢尾隨何斌一行而去。
鄭彩卻不理會其它,只興致勃勃拉著何斌問道:“那少年家住哪裡?咱們是步行還是坐車?”
何斌笑道:“雖說不遠,走路到底還是累的慌,再說走的一身塵土到人家裡卻,卻也是不恭敬的很。”
“對對,這話很對,我這便叫騾車來。”
說罷向府前叫了幾聲,吩咐人去牽了一輛騾車過來,與何斌坐了,何斌向那車伕吩咐道:“到尚書裡。”
鄭彩見那車伕不動,喝道:“沒聽到何爺的吩咐麼!”
那車伕聽得鄭彩發怒,忙不迭揮鞭驅車前行,向那尚書裡行去。何斌自上了車便閉目養神,不管那鄭彩急的上竄下跳,就是不肯再講那少年詞人的情形。待車行了半個時辰,正路過那福州府衙,那騾車突地一停,鄭彩怒道:“怎地又把車停了?”
那車伕委屈答道:“不是小人要停,是何爺的伴當把車拉住了。”
何斌不待鄭彩發問,早已將腿一伸,自有親隨扶著他下了車,見鄭彩一臉驚詫,何斌冷笑道:“鄭大公子,不是何斌欺你。實是你那幾個叔父一心想拿我這反賊來邀功,只怕這會子他們在巡撫衙門裡不知說我們多少壞話,待那撫臺發怒,下令剿滅。就先把我獻了上去,殺了祭旗!虧我與張志華一心以為你那叔父想回內地,不欲在海上樹敵,好心來招撫我們,卻原來是嫉賢忌能,向巡撫告了我們的狀,又來哄
騙我們,當真是其心可誅,其行可鄙!”
見鄭彩一臉不信神色,何斌又道:“此番若不是你帶我出門,你當你那叔叔們安排的家人兵丁都是吃素的麼。”
揚眉抬頭向鄭彩身後冷笑道:“你回頭看看,適才那混賬帶著幾十條壯漢跟隨了來。鄭彩賢弟,此番做哥哥的*你才脫了身,保住了性命。雖說是蒙哄於你,卻也得謝你救了愚兄一條性命。”
說罷將身長揖,向鄭彩拜上三拜,起身大笑道:“走罷,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何斌既然來了這福州,那巡撫衙門便是龍潭虎穴,也得闖上一闖了!”
鄭彩迷糊問道:“廷斌兄,既然你明知如此,又何苦去撫臺衙門送死呢?”
“嘿,我若去了,還有一線生機。我若是不去,只怕必死無疑!現我就是能逃離你叔你的掌握,難不成我能從福州飛到臺北去麼。你叔父只是吩咐下人看住我,沒有明著翻臉把我鎖上,也正是此因此原故,不然的話,就算有你領路,我又哪有這般容易出門!”
說罷轉身,昂首向前方的巡撫衙門行去,那鄭彩看在眼裡,只覺得何斌雖身量不高,貌不驚人,此時的氣度舉止,卻當真令人折服的緊。呆了一刻,突然想起問道:“廷斌兄,請教那詞人到底是不是福州人士?”
何斌遠遠回頭笑道:“那詞是張志華從海外帶回,原是一海外才子所作,我也無緣得見,他日若是訪得此人下落,一定告之大公子便是了!”
鄭彩聞言茫然若失,只喃喃自語道:“卻原來是海外的才子所作,只怕今生是無緣得見了,可惜……可嘆啊!”
何斌卻不理會他,只帶了十餘家人向那巡撫衙門而去,身後遠遠跟隨的那些鄭府家丁,見他離撫衙越來越近,因此地是鬧市,又有不少巡捕官丁來回巡弋,故而眼見何斌慢步向前,卻是一聲也不敢吭,跟了幾步,又見鄭芝龍帶著鄭鴻奎數人從撫衙而出,正好要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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